里正得到了李父的确认,就因为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里正才在心里不停的苦思,思索着下一步应如何解决。

不了解里正心思的人,还以为里正心疼这大虫肉里有气泡鱼的毒,吃不得;只有里正自己知道,没个正当理由就把这大虫给扒皮了,实在是不好树立自己“爱民如子”的光辉形象。

“里正大人,您唤老夫前来何事?”里正正在愁苦中,忽然被打断,里正原本还有些不喜,待看清来人后,原来的苦闷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一样,一下子变的高兴了起来。

“是胡老哥您来了,快坐、快坐……”里正连忙站起来对着胡老爹迎接道,一边咧着大嘴笑嘻嘻的,一遍虚让着一处草席,让胡老爹坐下。

李飞看着直撇嘴,这里正看人下菜的本事也太重了吧,自己和阿爹过来后,就问了那么一句话,然后就闷着一张脸,也不说让座,这胡老爹一来就不一样,真是又是笑脸相迎,又是虚让座位,这么一对比,明显的太高了胡老爹的身份。

不过胡老爹本身也算是“德高望重”了,自己的阿爹算起来是年轻点儿,李飞也不好过多的腹诽,只能这么默默的看着。

能做出这种看人下菜事儿的人,哪里都有,最好的办法还是以平常心接受,只要是在某一天李飞的条件好了,那这里正自然能高捧李父,但是话又说回来,到了那个时候,或许还有比这里正更高地位的人看不上李父,还不是得继续一样的平常心对待。

所以,如果过度的纠结别人的眼光,那就是时时刻刻的陷入身份的对比上,计较的也就多了,离一颗平常心也就越来越远了,还不如平常心对待,该干嘛干嘛!

就像后世那句话说的: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嘛!

“胡大叔,您来的刚好,是这样的。马大哥用血食吸引大虫的时候,用气泡鱼的血混合鸡血做了血食,大虫也吃了血食,想向您请教一下,这大虫体内已经有气泡鱼的毒了,大虫肉咋样才能吃?若是不能吃,可是太可惜了!”里正清了清嗓子,将这件事情的主要脉络讲给胡老爹听,说完之后,里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胡老爹。

“这……”

里正的话一问完,不仅是里正,就连马大眼父子、张家的几位族老,甚至是李父,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胡老爹,可是胡老爹听完之后,捏着自己的山羊胡,慢慢的说出来一个“这”字。

李飞看了也有些着急,这气泡鱼的毒说厉害自然是厉害,但要是说不厉害,那也是很容易的,只要是经过了高温,那这气泡鱼的毒就能变成了无毒,不过这种操作,自己好像没告诉马大眼父子。

“老夫虽未亲试其毒,但对其毒亦是久闻。河豚鱼血令人麻,子能令人胀,眼睛令人昏。凡食之者,必须洗尽血,去其子其眼,庶无害也。马家父子二人能想到用其血作诱,想来也是家学流传识渊源,能用在大虫身上,真可谓是用得其所!”胡老爹捏着山羊胡先是看了看里正,又看了看张家的几位族老,最后才看了看马大眼父子二人,满意着笑着说道。

好吧,胡老爹这句话一从嘴里吐出来,李飞知道自己又有点麻烦了,所以小心的偷偷看了看自己的阿爹,没想到自己的阿爹也刚好回过头看了一眼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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