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是辛苦了些,不过只要功成,接下来也就是享福。
果不其然,好不等古灵在喝口茶的功夫,这林珙倒是率先发难起来。
身为一国宰相之子,他自然是看不上范闲的出身,虽然不知道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司南伯之子。
到底谁是生母,不过林珙还是瞧不起,在他眼中司南伯家就只有范思辙一儿!和范若若一女!
这个范闲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既然是个野种,那客气不客气的也就没有那般重要,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范闲!你好狂的口气啊!”,林珙赫然拍了下腰间悬挂利剑,讥讽道:
“你不过是个小小提司也是如此放肆,怎么?若不是你方才出手救婉儿于关键!早就一剑斩于你!”
“还敢于本公子言语什么规矩?你个澹洲野种也配!”
我靠?
古灵放下手中茶盏,痴呆的望着眉头紧蹙的范闲。
心里不免有些怀疑这林珙莫不是个白痴?
在这满朝文武几乎都有参加的诗词大会上,公然辱骂范闲为野种?
这丫的是有些过分哦。
不过到也是好事,毕竟他们矛盾越大,自己倒是能省些力气。
“范无救!”,古灵咬着鸡爪,“去盯着,只要林珙出手…杀!”
“明白!”
人群攒动间,听着四周人的谴责,林珙依旧是丝毫不惧。
但眼神还是不时瞄像古灵。
“林公子!过分了吧?”,范闲这才姗姗开口,“野种?你也配提?”
“就是野种怎么了?”,贺宗纬盯着无数人炙热目光渡步台上。
看他模样倒是有着林珙门客一般,那股子装腔作势尽是穷酸书生样。
看着这一幕,古灵也是起身,示意林书宁去将婉儿先扶下台去。
他倒是抓了把花生豆径直走到范闲背后,依靠着池边扶手。
笑盈盈的看着。
“贺宗纬?又是你?”,范闲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不错就在三日前,他带着滕梓荆回到京都,企图暂避锋芒。
合计着先在写些红楼让范思辙拿去和二殿下共开始的书局先行售卖,怎料被礼部尚书之子郭宝坤刁难。
那日恰好,也是这个家伙在旁摇旗呐喊!
“啧…到底是个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你往哪边倒啊!”
说罢,范闲用手轻轻拍拍自己脸颊,“要点脸面吧!”
“你!”,贺宗纬气的直跺脚。
就是角落中的范无救也是兴奋的咧个嘴笑着…
“怎么!谁交你这般无礼!”
又是谁啊?
古灵挺起腰杆,好奇的看去。
只见太子迈着步子,身后还紧随着一批护卫,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拿人般。
“拜见太子殿下!”
看着行礼众人,他示意众人起身,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说道:
“都接着来啊,无需理会我,我就是来参加诗会罢了!”
“太子殿下果然是好雅致啊!”,既然太子都来了,那自己肯定也是没有理由在缺席了。
不等太子四下寻找,古灵悄然出现在他面前。
就是眉目间并非是如看到那般和谐,就是在场诸多朝臣也是十分迅速的各自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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