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他上香的途中遇到了一位老僧,那人告诉他有办法救他的夫人……
从此以后,那人便让他时不时就会去一个地方“求学”,那里的夫子每天都会和他们讲解“天”“地”“人”三者之间的关系,并告诉他们人本应该都是长寿的,以及如何长寿的方法,那里教授的一切一切东西,颠覆了他的认知……
长寿……他想要的不是长寿,从来不是,他要的只是那个女子活下去,所以他用重金收买了讲课的夫子,并从他那里知道了救他夫人的方法:
以每月十五出生的女子手指之血加上特殊药水灌溉各种草药,以十个月为期,后再用其心头肉养育蚰蜒等数十余种毒虫。
养足两月后再将前者加上交年出生的女子的心头血与焦月的雪一起熬煮,后服用,以毒攻毒便可痊愈。
他……他知道这个方子荒诞至极,也知道这样天理不容,是会遭天谴的。
可是……可是苍天与他不公啊!
他夫人一直以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来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但……却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苍天本就虚伪……又怎么能怪他………
如果……可以救他的夫人,地狱又何妨?
“荒谬!。”
在听完李松的一番言辞后洛云宛怒了,这算是什么学堂,竟教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我知道……这是异想天开,可是……”一个七尺男儿,此时此刻竟哭的如同一个孩子一样。
“本官应允你回家见妻子,但你若有什么心怀不轨之举,我便饶不了你。”
主判官思量了片刻,虽然李松绑架了女子,但认错及时,且态度较好,人之常情。
这见此一面,往后二人怕再难相见了。
“谢青天大老爷,谢谢您。”李松在堂前连连叩首,喜极而泣。随即便被押回了大牢。
“殿下,此案还远远未解决。”这案件细思极恐,如此违背天理的学堂,竟能存于世,不知道做出了多少泯灭人性的事,更不知道荼毒了多少孩子。
并且,经过调查,杀害朝廷命官的人和掳走若霜的根本不是一批人,只是二者正好一起出手,谋杀线索就此中断,有些难办了……
洛云宛正在苦恼,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没事,我陪你。”
“三殿下不忙的吗?而且我自己也可以。”
说着洛云宛扬长而去,留下夜祁汜一人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鼻子,便又急忙追上了洛云宛的步伐。
留下那判案的官员愣在了原地:这三殿下和韩将军当真有事?!
想想都激动!
不行不行,他可是百姓的父母官,要端庄。
想到这里,他便整理好了着装翩然离去。
……
将军府中,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