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布衣的老妇人昏迷在地。

"让我来看看!"

罗继生有意展现医术,抢步上前。

一番诊脉后,他自信满满地道:"令堂这是心火肺燥过盛所致,近来恐怕饮食不安、夜寐不宁吧?"

"没错没错,大夫你说得对!那该如何救治呢?"患者家属焦急万分地追问。

"不必担心,我给她施一针即可。"

罗继生话音刚落,手中亮出一枚枚灵银针。

“罗师弟与婉儿师妹皆乃王真人门下高徒,其医道修为堪称不凡。”陶真金满意地评述道。

然而,见罗继生欲施针之处,洪阔不禁拧起了眉头:“且慢。”

罗继生手腕微颤,随即愤声道:“你何意插手,本座正在诊疾,闲杂人等不得妄言干扰!”

他对洪阔早存芥蒂,此刻语气愈发严厉。

“洪道友,若是要购药,不妨随我来。”陶真金笑容依旧。

然而洪阔并未搭理他,而是直接走向昏迷不醒的患者面前。

“此患者心肺蕴火确属实情,但她昏厥之因与此并无关联。”洪阔冷哼一声,“如此随意施针,她岂能苏醒,反而延误救治时机。你这医术究竟从何学起?”

“你这是质疑吾之医道修为么?”罗继生满脸讥讽,“我乃是王真人亲传弟子,你又是何方神圣,竟敢这般言语于我!”

“若你师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那他便是误人子弟之辈!否则便是你自己修炼不足!”洪阔淡漠回应。

“你胆敢这般羞辱家师,若非念在我师妹婉儿的情分上,此刻便让你知晓我修道者的厉害!”

罗继生怒不可遏。

“都住口,你这厮既非医者,此事与你何干?”

“大夫,请速为家母医治啊!”病患之子焦急万分。

罗继生得意地瞥了一眼洪阔,随后再度施针。

此刻,洪阔未再阻拦。

“洪阔师兄,他乃我恩师的得意门徒,应当无误。”唐婉儿悄然走近,柔声说道。

显然,她认为专业之事还需由专业人士处理,只是她并不知晓洪阔同样深藏医道造诣。

“等着瞧吧,不出五分钟,令堂必能醒来。”

罗继生拍了拍手,信心满满地道。

五分钟后,然而病人仍未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大夫,家母怎么还没醒过来呢?”病患之子焦急发问。

“别急,些许误差一两分钟实属正常,稍安勿躁。”罗继生显得毫不在意。

然而又过了五分钟,病人不仅未曾醒来,面色反而变得极为惨白,呼吸也越发急促。

见状,不但罗继生惊愕不已,周围之人亦感到了异样。

“这……按理说,即便无效,也该有所反应才是。”罗继生瞪大了眼睛。

“好你个家伙,到底行不行啊?我告诉你,倘若家母因此有何差池,我跟你没完没了!”

病患之子一把抓住罗继生的衣领大声呵斥。

“别急别急,小罗,不然你就给师父打个传讯符吧?”陶真金也慌了手脚,毕竟一旦发生意外,他这药店难辞其咎。

“不必着急,我定有应对之策。”罗继生不愿向师父求救,担心会受到师父的责备。

"你有何灵丹妙策!" 那位病患之子奋力一挣,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宏阔面前。

"前辈,您可有方法挽救家母的性命?请您慈悲为怀,救救她吧!" 这位壮汉涕泪纵横地恳求着。

"刚才你自己都说过了,此事与我何干。" 宏阔淡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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