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想到四合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更是不知道居然有人买断房子,震惊过后说:“我去找他!”
他知道许富贵的朋友是谁,就许大茂母亲以前做工的人家,资本家,还跟轧钢厂的杨厂长是朋友,有这个能力很正常。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许富贵正在吃饭,梅菜扣肉,一盘卤牛舌,桌子还有一瓶二锅头,他自斟自饮,也在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许母听到敲门声,看到许富贵点头,就去开门了。
“一大爷来了。”
“我来找富贵,大茂呢?”
“早睡着了,天没黑就睡了。”
“老易来了,吃饭没!”
“找你说点事!”
许富贵从炕下来,请易中海坐下,眼前之人是他在四合院最佩服的人,值得他这样。
易中海没有什么客气,许富贵从许母手里接过一个酒杯,把酒满,他知道易中海一定有事找他。
“干!跑一下午,累坏了。“
两人轻碰酒杯,易中海手中的酒杯埃一截,这是求人。
滋溜一声,易中海把酒杯倒转,二两半的酒一滴没有酒散出。
“一大爷,吃菜,少跟他喝。“
“埃!“
两人脸都红了,呼吸急促,易中海吃两口肉,缓解一下胃里的不适。
“老许,我来求你办事,说不出口。“
“老易,我知道你不易,大家能分一个院住就是缘分,你说,能做的我肯定做。“
“小军命保住了,但受伤很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东旭为什么这么做,都说子不教父之过,看着两家家破人亡,我这心里难受,从医院回来,棒梗就哭着喊着说想他爹,我这心跟刀扎似的。“
“埃!咋说!“
“东旭做这事不可原谅,我想替东旭赎罪。“
“你说老易!“
“我知道你有门路,我想出钱,把赖师傅家的两套房子买断,给他们过户,你看!”
许富贵傻了,他真的震惊易中海的手腕,这是要保贾东旭啊!他想了想说:“老易,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帮吗?说实话我家房子过户了,是大茂娘以前的东家帮的忙,大茂也快大了,一眨眼就到结婚的年龄,不得不多想,也不能在一起挤。”
“大茂有福!”
“人家给办,说句难听的,这是新时代咱才能前说话,以前都是下人,我也不为难你,一套房子500,我给你办了。”
“大恩不言谢。”易中海再次举起酒杯,两人在碰一下,易中海一口饮尽杯中酒说:“明天把钱给你送来,我去找赖师傅。”
“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以后多帮我管管大茂就行。”
易中海难得笑笑,两人并肩去市三院找赖大胆,许大茂早就醒了,或者说他就没睡,他看着屋外的情况,眼里都是好奇,似乎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市三院,赖大胆正在吃饭,饭是护士帮他打的,他没什么本事,一心就想让赖小军平安,感觉自己很无能,对不起赖小军的母亲,要是她在该有多好。
愧疚,自责充斥在赖大胆心里。
赖小军似乎在熟睡,睡得很平静。
病房的门开了,易中海,许富贵走进来,两人看着赖大胆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老哥,我们来看看你。”
赖大胆没管他们,继续吃着饭,他记得赖小军说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想起赖小军胡言乱语,赖大胆就笑了,这让刚进门的两人有些不懂,还以为赖小军醒了。
许富贵第一次见出手术室的赖小军,看着他的伤就知道在鬼门关走一遭,对于贾东旭的行为更加鄙夷,也对赖小军的命运感到悲凉,如果正常赖小军是要大学的。
“老哥,我是来赎罪的,子不教父之过,东旭爹走得早,是我这个师傅做得没到位,本来没脸来,但是看着淮茹挺着肚子哭,棒梗哭着喊爸爸,我这心七八下的。”
“都说人心是肉长的,我不想为东旭解释什么,来这里就是希望棒梗能有个爹,咱们都经历过家人走的,那种感觉真的不好。”
赖大胆脸出现悲伤,易中海的言辞说到他心里,他没本事,自己也知道,就想着赖小军平平安安,他从来不去争什么,更不去抢什么,怎么就让他遭受这些。
“我跟富贵来,是想跟你说说,我想出钱把你家两套房子买断,落户在你们父子身,小军也大了,结婚也快,不管如何,算是一份心意,希望你能接受。“
赖大胆从来没想到房子能成私产,他活半辈子,就没有过自己的房子,看着易中海的眼神都在变化,他不懂很多事,也知道赖小军早晚都会好,要是房子是他们家的,是不是就没有人窥视了。
不知道为什么赖大胆心动了,他也不想让贾家家破人亡,知错能改就行,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来前,已经往收银处交300元钱住院费,咱这是意外,轧钢厂不给报销,一番心意,我就想让你去说说,留东旭一命,谢谢。”
赖大胆手里多一张缴费收据,他眼睛不自觉地湿了,许富贵知道该他出马了,前两步说:“赖师傅,跟你说实话,易师傅给你家买断房子是花了大价钱的,请你放心,一个月内,房纸交不到你手中,你就把我家点了。”
“行,东旭也是我看大的,别让孩子没了爹,我怎么做。”
易中海抿着嘴拍了拍赖大胆的手说:“明天一早,咱俩去公安局给东旭出一份谅解书就行,老太太让我给你传句话。”
“啊!”
“给你找一个老婆,小军净胡闹,十七八的怎么娶,给你找一个能照顾你的,贤惠的,将来能给小军带孩子的。”
赖大胆赶紧摆手,他现在没那个心思,两人达成目的,就起身告辞了,赖大胆没去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快不少,也困了,把灯一关去旁边的床位睡觉了。
贾家一直灯火通明,棒梗已经睡着了,贾张氏受伤的脸已经结痂,她还在拍着棒梗,想让棒梗睡得更加安稳。
一大妈有些担心易中海,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秦淮茹心里倒是平静不少,她似乎知道发生什么,窗外响起声音:“老易,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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