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何雨柱拿着两个饭盒就来市三院,来看秦淮茹了,进屋看着几个人说:“没吃饭那吧,给你们打的菜,你们不知道,轧钢厂又闹了。”
贾张氏赶紧去看看饭盒里有什么,她是羡慕何雨柱隔三岔五往家拿的饭盒,何雨水都胖成猪了,一看炒白菜,猪肉炖粉条。
“你就给我们吃这个。“
“谁说给你的,我给一大爷,一大妈拿的,不吃放那,真当谁都欠你家的。“
一大妈赶紧过来打圆场,推着贾张氏去食堂打馒头去了。
易中海皱眉,他说呢?慰问不都是午来吗?他们可是等一午。
“柱子,什么情况。“
“我厕所,听保卫员说一嘴,完事就去保卫科看看,好家伙,一帮大爷大妈在哪里吵闹,都掏枪了。”
“开枪了?“
“那到没有,一个个憋屈着呢?“
易中海能想到他们的心情,换做是他能憋屈死,这都是什么事,何雨柱还前看了看秦淮茹,看着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开心。
“一大爷,这还没醒。”
“没有,医生说今明两天差不多定醒。“
“好家伙,说得够瓷实的,要是没醒,贾大妈不得惹事啊!“
“惹的事还少!”
何雨柱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憨笑两声说:“行,一大爷,我得回去,现在事多。”
“注意安全。”
下午一点多,王兵领着轧钢厂的领导来医院慰问秦淮茹家属了,拿的东西不多,贾张氏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情绪,最后她没压制住。
扑通一声,贾张氏直接给厂领导跪下说:“领导们,你们要给我做主,你看看我家儿媳妇都什么样了,我大孙子没了。”
“你想要我们给你做什么主,我听听。”
“让他们偿命,把我儿子放了。”
王兵眼里都是冷意说:“做不到。”
“你们是一伙的,我的大孙子才八个月不到,还没来世就没了,苍天啊!我哪里说理去。”
易中海脸色顿时变了,赶紧过来拉着贾张氏的胳膊说:“你要干什么,现在是新时代。”
“行了,我们是讲理的,说实话,如果可以,我倒想毙了贾东旭,这个败类让轧钢厂蒙羞,给工人丢脸,我们一午就在厂里安抚那九个家庭,他们的儿子是因为你儿子才入狱的,你冤,他们呢?我告诉你,我现在也能毙了贾东旭,好好的人不当,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的,你以为你是谁。”
冰冷刺骨的话让人胆寒,贾张氏害怕地不断哆嗦,她还是有勇气的,赶紧说:“那就这样了。”
“你想什么样,要按照我的脾气。”
“王科长,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要置气,大娘,我们来这里不是跟你们商量什么的,事到如今,谁都说自己冤枉,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冤枉,那就去告,去市政府,那里会接待你们。”
“轧钢厂出面,替你们家跟另外九家进行谈判,双方达成和解,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你儿媳妇的住院费由我们轧钢厂负责,就这样,如果你心里有气,可以去反映,我们先走了。”
易中海死死摁着贾张氏的肩膀,不让她冲动,这个结果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和解,他也知道何雨柱说的保卫科都炸了是什么意思,对比于其他,那九家能憋屈死。
“你如果想让东旭死,你就闹。”
贾张氏就是感觉到委屈,一屁股坐在地,想要哭,但还害怕,想要骂人,但她不敢,万一贾东旭真的死了,她怎么办。
易中海是聪明的,他说完话就去窗口看向外面,但是没看到,厂领导呢?他一想就知道了,楼去找赖大胆了。
正如易中海所想,厂领导在楼一个病房,赖大胆还在用毛巾给赖小军擦身子,听到有人来,赶紧回头。
“领导来了,抱歉,坐坐坐。”
大家看着另一个床的礼物,发现连动都没动,这都是他们回来买的,心里感觉赖大胆太老实了。
“赖师傅,我们是来送赔偿金的,九家,一家50元钱,共计450元钱,这是相关证明,需要你签字按手印。”
“麻烦了,麻烦了。”赖大胆赶紧把手在衣服擦擦,接过钢笔小跑两步去窗台把字签了,至于文件他连看都没看,不是不想看,是不认识字。
王兵递过去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一个字没有,知道对方老实,还把里面崭新的钱抽出来说:“赖师傅点点,心里踏实点。“
赖大胆有点不好意思,最后咬着牙说:“相信国家,相信党。”
几个人笑了,关心两句就走了。
赖大胆送他们出门口,这才回去数钱,不是他多贪财,而是数数放心,45张10元纸币,一张不缺,一张不少,他赶紧把钱放在赖小军的枕头地下,感觉这里保险。
“赖师傅?”
赖大胆一个哆嗦,他才把钱放好,不是想要回去吧,他缓缓转头就看到易中海了,心里松口气说:“一大爷啊!”
易中海没在意赖大胆的行为,直接进屋,看到床的物品就是一愣,这些可是比给秦淮茹的多几倍,他也知道原因,没在意说:“没事,刚才厂领导去看淮茹了。“
“淮茹醒了吗?”
赖大胆有点手足无措,平常他都管秦淮茹叫东旭媳妇,淮茹太过亲密,而且没有礼貌。
“淮茹不易!”
“嗯,是不易。”
“你也不易,答应你的事在办,很快你家房子就是私产房了,以后小军也有个保障。”
赖大胆没在说什么,就在哪里笑笑,活了半辈子,终于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这种心情很难表达。
“小军醒来劝劝他,都不容易。“
“哎,放心吧,一大爷,别的事我不敢担保,但答应人家,我还没食言过。“
“我信得过老弟人品,对了,住院费还有吗?不够我再去交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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