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子奶,即使在树上,即使在他背后也能看见那鲜血狂飙的场景,幸好沐千秋躲避的及时,否则真的可能连着内脏一起带出。

说实话,她当时就已经绝望了,就她那点三脚猫功夫下去,反倒是帮倒忙。

但是她也怎么样都没想到,沐千秋,在这种重伤的情况下,仿佛和没事人一样,手中的一长一短的青铜剑没有丝毫的停歇,每次出手不说收割性命,至少会让对方割皮掉肉。

喷涌而出的人血,激发了狼群的兽性,多年的生存本能中,让他们能感觉到这个猎物将是大补之物。

但刚准备发动攻击的他们,像是看到什么,令狼恐惧的事物,一时间停下脚步,匆忙后退。

狼王被轻而易举的一剑横劈为两半,眼前的怪物喷涌着他自身的鲜血,但伤口却在愈合。

新雪子奶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看地上形成的血泊而言,虽然会有一部分的狼血,但这完全不能是一个人血的容量呀。

他至少喷了十升以上吧!

狼群终于撤离,留下同族满地的尸体,只怕这次之后,这一群狼将会在整个浩荡的草原里失去原有的优势,它们的生存或许会变得艰难无比。

沐千秋大口呼吸,享受着死后重生的滋味,只能说我哭了,但那不是眼泪,是我的生命平衡,为什么规则如此狡猾。

在沐千秋还在文艺青年复兴时,新雪子奶已经迅速爬下,自家的自大狂不会出事了吧,怎么一动不动。

但她有些害怕,毕竟,她。。。

“你,你别吓我,千秋,回下我呀.”

新雪子奶在其背后抓着沐千秋的袖口,轻扯几次。

----

“或许是我天赋异禀呢。”

“哼,看你还这么有病,我就放心了。”

新雪子奶接过药膏一点点涂抹那几道伤口,她感觉,这新长出的肉肉,不是很软,但很有弹性。

因此,她又玩上瘾了。

她和自己都是怪胎。

两人都想过杀死对方,但也喜欢着彼此,却慢慢相爱。

爱情真的能让死亡的仇恨消除吗?不太可能。

但能让他们不去打破沙锅问到底,就比如,为什么傻姑娘偏偏要下毒,她知道自己会知道,而我也傻乎乎相信她会救自己;她也傻乎乎相信她杀不死我,而我会原谅她。

我们都傻,但我们却不蠢。(我去查了下区别,没用错)

我们都有病。

我和她,都是怪胎。

静静看她犯蠢的模样,把玩她的发丝,希望她放肆一点,这样自己就有理由敲她的痛,听她抱怨会长不高。

似乎感受到了一点点恶意带宠溺的眼神,她好像知道了不对劲,毕竟有太多次教训,学乖了。

抬头,对视,傻笑,自豪,嘲讽。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罢了,这次就放过她吧,让她多得意一点,

这样,自己离开的时候,她会哭得更难看一点吧。

“你怎么哭了,我,我没弄疼你吧。”

她像做了错事的女孩子,只是腰间藏毒,而自己却是卑鄙的大人,喜欢虚伪伪装。

不用意外,我们都是。

怪胎。

----

有一个漫长的距离,叫做你我。

有一段漫长的时间,叫做遥想当年。

看着手中的书信,现在才知道,当年的哥哥是多么的,嗯-好傻哦

渊灵在思索一个能具体形容这种情况的词。

“感觉怪怪的。”林小薇在一旁吐出了这个词。

然后她就与自家主子对视了。

“不,不是的,公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诋毁三皇子,我只是感觉这封信太怪了。”

渊灵感觉好像抓住了点什么重点,但又模模糊糊,就像找到了团毛球,却不知道起点是哪条线。

“不用解释,你继续说。”

“诶?这,这不好吧,三皇子,可是我非常敬重的人。”

“你也不想我把你每天抱着我哥写的信睡觉的这件事告诉他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