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在那晚上全部败给了禄明,禄明出现的时间,他们绝不出现。他们害怕她,这就是禄明那天晚上的经历,现在他和锦说了说。

锦道:“这么说你是真的不怕他们,而是讨厌背后护卫武的下属。”

禄明道:“我早说了。”

锦道:“可是你做不到,那鸢就能做成了?”

禄明道:“这就要看你的了。”

锦道:“看我的什么?我从头到脚明明早就被你看光了,还有什么地方落下了?”

禄明:“你在外面是要做什么?那个被绑在镇子中间的女人,她又是要做什么?我们刚才还说,最好不要隐藏消息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得不诚实了。”

锦道:“世上可没有比我诚实的人了,所以我会告诉你的。那个突然败给你的女人,她就是要去做你之前计划的事情,才会出现在那个位置的。”

禄明道:“洗耳恭听了。”

锦道:“那个女人,我看还是说玥的好。她本来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要用来引开你的。她被你抓了,武要用来吸引其他居心的人出现,就是同伙要抓,这是个大行动,他会重视的。武一定会让你去专门负责看管,解决,我再给武出点好主意,这事情就成了。”

禄明道:“你怎么知道武会信任你的。”

锦道:“这个事情不着急的,就算是花点时间来做也可以的,只是我看到了一个让时间加速的契机。”

禄明道:“你也遇到了不确定的人了,而这个人有和你们一样的目的,所以,那个玥的出现,就提前了。”

锦道:“就是如此,所以我让她早点行动。这么一来计划也要重新开始。玥依然还是扮演一个诱饵的角色,只是这次她有了强有力的帮手。”

禄明道:“那个帮手就是我?你这么自信我会帮你。”

锦道:“这么好的机会,放弃了可是很可惜的。武要用玥来吸引她的同党,他在那里下了不少功夫,可惜,她没有多少同党,你的人不少,正好可以分出来一半去牵制玥那里的人,另一半直接来武的家门口,这个就是用来牵制武家里的防备,而我呢?就可以顺势解决掉武贴身的护卫,在我和他们打斗的途中,鸢再动手解决武,这个计划还不够好吗?”

禄明道:“你可真是计划能手。我不得不说这个法子不错的。”

锦道:“不错是不错,可惜,还不够好。”

禄明道:“能让你头疼的,一定不是小事。”

锦道:“武是个小角色,他只是给我们钱财的蠢才而已,可是有一个人不好办。”

禄明道:“武好办,那不好的人,看来是鸢。”

锦道:“对。这个女人是个看不见的钉子,稍微不注意就能让你的脚掌又疼又痒的,难受极了。我们都在活动,她在武那里,要是做些小动作来。我担心的就是她会独自行动。”

禄明道:“你怕她会告密?”

锦道:“不是这个,你知道刘那里的事情吧!”禄明知道,那次她可是有参加行动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的。

那天夜里,武就遇到了鸢,听到了她的曲子,带她会去独自享受。可是有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却没找到。武找到了鸢,没有得到刘的家财,他找了不少地方,下了不少功夫,禄明也是一样,可是皆知没有。禄明到现在还在想这个小事,她昨天又去了刘的家门口也有想再找找的想法。经过锦这么一说,禄明又想到了这个事。

禄明道:“我知道的。亲自动手的人,其实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只弄到了一个女人。刘的家财没有找到。”

锦道:“这就没有什么说的了。”

禄明道:“是呀!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你一说,再结合之前的线索,我就确认,定是鸢拿走了。就是不知道她藏在什么地方。”

锦道:“她就是这样的人,就是会做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参与刘的事,我也能想到。她定是在做刘的妻子,那个时间段里,一点点移动了刘的财产,所以你们才会见到空的财库。”

禄明道:“这么说,这些日子,武的家财,会不会也被她搬空了。我不负责那里,武的财产只有武自己知道,所以嘛!”

锦道:“所以,鸢在武身边,可是危险的很。”

禄明道:“像你说的,还不如直接让人来袭击武的家的好,要分出人马去玥那里,有些麻烦。”

锦道:“那个其实并不是针对武的下属的。而是要让你看住玥。玥和鸢这两个女人,似乎关系不一般的,我们看住了玥,就算是鸢逃了,也有着落了。”

禄明道:“这我就知道了,可是还有。武很信任我的,他为什么会让我去看守玥,而不是,看守武的家。”

锦道:“这其实是个重复的问题。像你说的,武的家里人手够多,里面又有贴身的守卫在,这样的,就算是有人突然袭击,武也能从中取利的。所以他会让你去的。”

禄明道:“他让我去,他会让你守住家?”

锦道:“事情开始了,外来突然的压迫,他不得不被迫反应,他没有选择。”

禄明道:“这就没有问题了。”这次的谈话到了这里就算是结束了。那里锦从床上,下到地上,这个地板比着客店里的要好上不少,没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看样子禄明有经常让人打扫。

锦就在这个屋子中间,早就暗了,她们早就失去了阳光很久了,而且也是时候,去会会武那里了。这时候门外,调皮的吹来一阵阵凉风,它告诉了锦是时候,要整理自己的衣着了。后面的禄明坐在床沿,她和锦一样的想法,是时候穿上衣服结束这次简单的会谈了。

这天晚上,禄明又去武那里,武也不是能简单入睡的人。武还是在上次那个位置,他对这里很喜欢,有空闲下来的时间他就会去那里。武去那里就像是厌倦了俗世的吵闹就会去那里寻找自己的兴趣,也就是男人垂钓的乐源。鸢也在,她正专心的吹奏曲子,来给武减少烦躁的感觉,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般人吹奏曲子会有那么一个想法,尽力展示自己的能耐,就跟现在大多数没有心眼的人一样,对别人毫无保留,什么事情都要表现的像个行家,这样虽然没错,可是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又或是讨厌这样性格的人。那些讨厌人的也还好,他们顶多会和你吵起来而已,可是前者心怀不轨的,那可就不好了。这种想法鸢是不会有的。

武找她演奏时,就是要减少心情的负面情绪,要是遇到那样的人,他肯定不会喜欢的,所以鸢吹得很平稳,这样武就很喜欢。鸢是个深谙此道的,她能让武满意。可是武这样的人就算是可以除去心里的不安定,也还是有难以祛除的病症的。

武在刘的家里找到了鸢,他知道鸢是刘的妻子,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鸢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说的是鸢的身世,这个他之前有过调查,他找到了刘镇子上的所有人家,他有了收获。有家娼馆,武在那里有了鸢的收获。鸢在那里生长,一直到成年都在从事那样的工作,后来刘看上鸢,正好刘的妻子死去了,这就有了鸢成了刘妻子的契机。武知道的就是这些。那个让他不安心的想法也消失了,到了现在,他知道像鸢这样的人,是不会对丈夫伤感的,她们就是这样的人。可是近来武也变得不一样了。

武的年纪不太大,也不太年轻,他的家里有不少女人,可惜都不能让武满意,当初弄来她们,武也是看上了她们的好看而已,到了家里,每个女人都大着嗓门讲话,而从来不在意武的烦恼,他就很讨厌,有时候,他很不想回家,这也就是武常在会客室听曲的原因。不过,好的是他遇到了鸢。

鸢是个聪慧的女人,他能看出主人的心思和忧伤,武伤心的时候,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武觉得开心,那个方法可不止是吹奏曲子。所以武喜欢这个女人,而且他还正在对玥和别的事情搞得心烦,正巧的此地只有他和鸢。武就去到了鸢那里,和这个女人坐在一起,武用手抬起了鸢的下巴,在头发上嗅嗅,他在品尝鸢的芬芳,就像品花那样。接着他在鸢的唇上吻下,鸢是不会拒绝他的。

这个时间,有个打扰武轻抚琴弦的人出场了,这人就是刚才谈话结束来的禄明。她没有和锦一起来到此地,这里也是她们商量着来的。禄明一个人到此地,这是正常的,可是和锦一起可就足够让武疑惑的,他会想想这二人的关系怎么突然变好了。这虽然只是一个小事,可是在这种关头,在武这里就不小了。所以禄明一个人来的。武也在吻之后,没有其他动作,而禄明自然不能看不到此地的氛围,她正要抱歉离开,可是武不让她走了。武也正要找她,她刚才还想要人去找禄明来这里商量玥的事情。

武道:“我们来谈谈。”武是个在什么时间就做什么事的人,他不会在意禄明的打扰的。禄明也坐在鸢和武对面。

禄明道:“看来我没有打扰你的好事。”

武道:“你当然没有。这次关于那个镇子中间的女人的事情,你觉得她是什么人。”

禄明道:“不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调查,不是你自己亲自做的吗?”

武道:“这个女人亲自说了,她还有不少的帮手,你看这个事情可信吗?”禄明和锦刚才的谈话里的消息来看,她是知道玥没有任何帮手的事情的,可是禄明不能这么说。

禄明道:“事在人为,她有没有帮手,都要注意。有的话,我们正好就是要除掉不安定的分子,没有也好,可以处决她让人看看不安定的人是什么结局。”这样说话真里有假,假里又掺和真的,就很能让人相信。

武道:“对!我刚才在想的和你讲的一样。事情还是要从重处理,处理那个女人就定在中午,还有,我想要由你亲自去看守她,处理她。一方面可以让人看看我对破坏分子的处理态度,另一方面,要是突然有人袭击的话,也好有个指挥的。”

禄明道:“我去其实可以,就是舍弃此地去吗?”

武道:“当然可以,不需要担心我这里。你没出现的那段日子,我照样过来了,而且,这次不是还要个拿钱卖命的在吗?她还是可以用用的。那个锦,这时候正好可以和她讲讲价格。”

禄明道:“她真的值得相信?”

武道:“不值得,可是喜欢钱的人,没有理由去和钱做对的。我想你去和她说说。”

禄明道:“要我和她说。”

武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她的,可是,你去比我要好点。你去的话,会出现的情况只有一个,说了行动的位置,就不欢而散了,这样之后的价格也就会模糊处理。”

禄明道:“原来如此。”

武道:“先前的约定还在,我不能让她白拿我的钱,不去做事。我是以防备她临时加价。”

禄明道:“那我就去会她一会。这里的好事,我看还是不要停下的好。”她说的当然就是方才武没有做完的小事。武还在鸢那里,而鸢还在武的身旁,禄明离开了,此地有了防备,不管怎么说,武是开心的,他还是要继续和鸢寻找心理的安定。

而禄明也确实去了锦的房间,只不过,她是把武的部署告诉了锦,告诉锦这和她刚才所说一样的结果,这样之前的计划就得以继续了。禄明记得明天行事时要盯住玥,而锦,她要做什么,她比数都清楚。锦要在外面人马和武家里的下属开打时,引开武身边的人,给鸢下手的机会。计划就是如此了。

次日中午,镇上人人都打算不吃中午饭了,这是有原因的,他们知道了镇子中间绑着一个女人,就在今天中午就要被人处理掉了,其实谁都知道是要杀了的,就是都想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被杀的。这里没有看女人身体婀娜的人在。玥是以绑着手脚,背后是个十字木架似的固定物件,玥就被绑在那个上面,那个木架的脚又是被插在高台上的,高台是砖头磊的,不高,有个一公尺。从下面往上看可比西方一个喜欢往自己手腕上钻眼儿的大胡子漂亮多了。玥被绑在这里有两天了,此地路过的居民,开始的时候,还是会去看两眼玥的身体,可是后来习以为常之后,那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再好看的东西也会看腻的。这些人就是这样的被迫麻木了。

那个高台上面,也不算是高台,毕竟只有一公尺也不算太高。那个上面还有两个专门看守玥的人,分站在玥的左右。左边那个手里拿着把锏,腰上挂着把弓,右边那个和这人不一样,他手里拿着把长枪,枪杆子平方空中,枪尾巴不着地,就这样在开始支持到了现在也不动一下。这二人像是两尊蜡像,有的还以为他们真的是蜡像,有个人知道他们可是真实活着的人。那个知道的人就在街后面酒店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人自然是禄明,她主要还是观察玥这里的事情,怕她从中做出点什么事来,所以她也提前给台上那俩人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看住这个女人。而这个禄明,她在这里悠闲的观察也是她早就安排完成了的。

禄明在今天,天还没亮的时间,她就想法子传递出去了动手的消息。她的人手就埋伏在高台下面,可是这里的人都看不见,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一个战术。禄明的人马别人看不见,她看的到,他们打扮成了看热闹的百姓,混进了人群里面了,他们之间都有独门的联系方式,可是那些真的百姓可就惨了,他们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现在还和他们又说有笑的人,可能马上就要开始舞蹈了。

这个时间就不错了,禄明看看专门的机械表,里面的时间正好到了约定的时间,这个时间不错,可以开始动手了。禄明就拿来弓箭,把箭搭上弓弦,这个箭竿上面绑着禄明准备的信号筒,她把那个引线点燃,就把箭送出了手。箭到了空中,在众人的脑袋上炸起来一阵响雷,带着些线壮烟尘,徐徐下落。这里的人就知道了。他们知道这就是给他们动手的消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抽出来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刀,率先往玥那里冲,后面的人一一跟上。

高台左右埋伏的武的人马,也动手,他们互相砍杀,转眼间就有不少人倒下了。高台上的玥在看他们动手,她左边二人由于有命令在手,所以他们不会动的。此地是百姓的人当然都散了,

禄明也在仔细观察。

在这其中,有个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色,这人在开始就一直在,在这个打斗里躲闪。这人是个信使。平常的大事都会有这么一个人,来传递前方战况的发展,这人的任务就是把这次行动的细节全部带回去,给武知道,而他现在正要这么做呢?

这人躲过了冲突范围,此地和武所在的位置不多远,他一口气到了,还不带喘气的,一直到了门边。门边的守卫认得他,就让他进去了。而武还是在喜欢的位置坐着,他正等着这人。

当然鸢也在,就是锦不在此地,她专门去巡视府邸各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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