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记得世人说的,秋天往往象征着分别,人们常记得黄色如落雨的飞往地上树叶,又铭记着不会再见的再见,看着即将殆尽的时间,看着周围回溯着的时间,这拥有着罪大恶极的躯壳仿佛在这一刻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继承了他人的灵柩而存在于这世,所行所为好似一直在被人操控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替他人来临对于我来说犹如地狱的人世间,人常说这是莫大的荣幸,对于我来说却是是最大的惩罚。

又是日复一日的生活,风又抚过了我的发丝,好像在安慰我抬头看看世界,我始终低着头对它的安抚爱答不理,我清楚抬头意味着什么,是漫天的乌鸦群遮,形成一只巨大的手向我拍来,我低着头,自我安慰,好像能逃过一劫般的窃窃自喜。

又到了这个地方,今天的风很大,伴随着雷声与闪电,好像告示着我要下雨了,以前的欢声笑语也随着这些躲了起来,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余光撇向远处的山顶,我抚摸着山顶,感受着温度,欢声笑语穿进我的耳朵,我却不能感同身受。

风猛烈拍打这我的脸,伴随着雨滴,对着我发起了攻击,我仍是很茫然的行走在旧路上,一瞬间,我的心脏死死的压着我的胸膛,我好想将它拔出来,我痛苦的蹲在路上,在眼睛即将黑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向我走来的陌生人,虽然只有一眼,仿佛人津津乐道的离去前的走马灯。

我睁开眼,面前是隐隐的白光,一个背影衬映着,对着我回眸,我不确定她会是谁,我加速向她跑去,她却开始如电影般化成粒子消散,我不断的加速,顾不上身体的劳累,我极力的想要触摸,路却渐行渐远,直到一声如同滴滴滴滴的声响传来,将我拉回来幻境,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潜意识告诉我,她很重要。

我再度睁开眼,随着一句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我开始怀疑我自己,一声叹息从我的口中传出:对呀,我是谁呢?仅剩的记忆也就剩下那个对着我回眸的背影,抬头看,是眼神冷酷到极致的一位医生,她看着我,眼神多了些惋惜,开口道:受了不小的刺激,竟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真是可怜,我看着她,天旋地转,在眼神即将被黑暗吞噬之前,她将手放在了我的额头。

我看见她的手腕那饰品发出了淡青色的光芒。

再度起来周围仍是一片漆黑,正当我以为我还在幻境里时,我看见了趴在电脑桌前守着我的她,我回想着我昏倒前看见她手腕上的饰品,那份青绿色的微光,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濒死之人被很温暖的手托回人世间一样,我下了床,虽然身体还是那么痛楚,我凭借着好奇心走进了她,我刚要伸手触摸那个发出青绿色光茫的饰品,突然被抓住了手腕,我啥也没看见,只知道突然躺在了地上,又一度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的头还是昏沉沉的,身体却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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