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此,对她们发生指责
他们家长上前,抱住自己的孩子,“你们怎么欺负小孩”
夙苑将未出鞘的剑,对着他们
他们才闭上喋喋不休的指责
寒酥蹲下身体,“你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打你吗”
“祖母生病了,我想给祖母买糖葫芦吃,可他们要夺我手中的糖葫芦,我不给他们,他们就把我的糖葫芦扔到地上,还说是我将他们的糖葫芦弄掉,让我赔钱”
看向被父母护住的孩童“他说的可是真的”
三个男孩互相看了一眼,另一个较大的孩童道“他骗人,是他见我们有糖葫芦,才上手抢夺”
“你是在哪买的糖葫芦”
小男孩指着前方
夙苑看懂寒酥的意思,拉着中旬的女妇,将买糖葫芦的人找来,
夙苑指着四个孩童“他们谁买的糖葫芦”
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指着站在寒酥身旁孩童,“是他”
夙苑道“当真”
“就是他,他身上没钱,还给我吆喝两日的糖葫芦,这不刚给他没多久,就被你叫过来了”
寒酥看着他们“在不说实话,可让官府来判断了”
家长开始说话了“他的话怎么能信,要是被你们胁迫,故意栽赃给我们孩子”
站在旁边的大婶说道“我可跟着那,这位女郎从未胁迫过”
“既然这样,就别在这争论了,我们去官府,让他们来审”
他们父母询问这孩子,他们指向身材比他们要高的男孩“是他扔的糖葫芦”
男孩理直气壮“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当街闹事,犯错不认,其父纵容,管教不严,理应受到惩罚”看向夙苑“带他们去官府,将今日发生的事,一并告知”
其父怒道,“你谁啊,凭什么治我们的罪”
寒酥站起,整理着衣袖“秦安君夫人”
他们听到,跪在地上恳求着,放过他们
指着他们三个“向他赔礼”
他们拱手道歉
“将糖葫芦的钱付了”
其父从腰间拿出钱,交给糖葫芦师傅
夙苑示意着让他们跟自己走
“我们不是赔礼了吗”
“这是两码事,既然犯错,就该交给官府”拉着拿着糖葫芦小男孩的手离开
“秦安君”
刚走出廷尉府,便听到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转身看去,对她的着装印象深刻
巴掌大的脸,肤如凝脂,嘴角浅浅的上扬,朝着他走来“想起来了吗”
她指着眼角的一颗泪痣,
“谭女郎”
“看来秦安君还记得我”
边走边聊着,魏贤跟在身后,摸着后脑勺
“城主的身体可还好”
“老头能吃能睡,比我都悠闲,没事狩狩猎,钓钓鱼”
“远离朝堂,挺好”
彼此都往前走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她打破安静
“何时回边疆”
浅笑道,摇头
看向她的伤口处“待你伤好了,要不要同我回嘉州,陪老头喝一杯”
“就不打扰谭城住了”
彼此之间恢复了平静
并排走着,楚瞻也感觉到一丝的别扭,“城内人多,望谭女郎莫要骑马而行,以免有误伤”
“你是说狩猎那日”
点头示意
“那日之所以快马,也是为了给王上送嘉州疫病一事”
“疫病如何了”
“已控制住了”
“嘉州乃是北朝跟西戎重要关卡,不能让他们趁疫病,而进入嘉州内”
“秦安君放心,嘉州有我,怎会让他们趁虚而入”
“有劳了”站在马车内,咳嗽了两三声
“就不耽误秦安君回府休息了”
“好”
魏贤见她伸手靠近楚瞻,连忙扶着楚瞻的胳膊,上了马车
谭女郎胳膊背在身后,站在一旁看着他朝着秦安府方向走去
魏贤打趣道“师中红颜不少啊”
“要是在开玩笑,或者与他们聊起此事,定会把你送到烟林洞”
“师兄,我跟阿兄不一样”
“你查出夫人出府是何事”
“师兄别提了,没受伤之前,我跟踪过,谁能想到夫人身旁的贴身高手跟师兄不分上下,被他发现,将我迷晕在山上,还有一次,就是师兄受伤的那天,直接把我引到竹林,走了好久才出来,要是师兄真想知道,怎么不问师嫂”
楚瞻自知,即使他问,寒酥未必告知
掀开窗户,看到远处一人独走,手中惦着牛肉,青菜
马车停下
“上车”
寒酥透过窗户,看着露出的侧脸,踩着马凳,推开车门“秦安君你不是在府中吗”
“去了趟廷尉府”
坐在他旁边道“伤口怎么样”
“还好”看着她手中的东西“府中没有肉吗”
寒酥惦起牛肉“不买肉,不送牛骨”将另一面牛骨展现在他眼前“这几日不是胃口不好嘛,特意买来给秦安君炖汤”
见楚瞻没有回答,看向窗外,手放在腹部
正对着魏贤道“今晚一同用餐”
“是,夫人”
从厨房跟着线索调查到她曾协助糕点侍女“夫人可知你的贴身侍女在哪”
“在后院打理内务”看向被刑部侍卫围在一起的院中侍女
李灏看向侍卫“去后院把人带来”
“是”
两名侍卫在后院各个房间里搜寻着,不见一人,推开最后一间房,侍女悬挂在房梁上自杀
拿起桌上写好的纸张,抬着她的尸体往前院走去,
尸体放到院中间,侍女们各个捂住自己眼睛,祁夫人用衣袖挡住自己的鼻子,背对着
李灏看着书信上的字“祁夫人害掉她肚子里孩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两年前她跟侍卫私通,被我发现,念在她是奶娘的女儿,留了她一命”
李灏将信送入她的手中,
祁夫人看到最后一行字,窜着手中的信“是她害的”脸色在抽搐,“是她害的”重复着这句话,瞟向侍卫腰间位置,拔出侍卫腰中的剑,“让你不得好死”
李灏还未来的急阻止,侍女的头跟身体已经分离。看着地上流淌着一滩血
院中侍女默不吭声,头扭向一边,身体瑟瑟发抖
剑扔在地上,看向一旁的刑部侍卫“将她拉出去喂豺狼虎豹”
侍卫看向李灏一眼,抬着尸体往外走
祁夫人手中的剑,颤颤抖抖
“祁夫人可知私通的侍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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