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户部注册完成,有坏消息还有好消息。坏消息是我属性降低到和平均值相等,好消息是我可以有十五只驯兽。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乔胭给我找来讨伐任务,我两人带着一位叫冯贝贝的暗系术士一起去讨伐二十五张狐狸皮毛。
“就决定是你了,骊上吧!!”
我从口袋里将骊的驯兽盒拿出。正想要丢出去,被冯贝贝拦着。
“燕朋友,你看后面。”
他比我要心细,可能是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讨伐的原因。
那只狐狸扮演先锋一样的角色,在它之后从草丛中又出来七只,它们行走工如同一个兵阵。
(怎么办?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自言自语,因为不知道还会不会再从草丛里面出来又一队狐狸。
(快了,就快了。数五十下就可以上。)
冯贝贝那阴冷语气让我感到震惊,这完全不像刚才那个他能说出来的话。
(你怎么了?是暗魔法启动了?)
他没有在乎我说什么,自顾自地数起来。
(一、二、三…………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他站起来对着刚走过去的狐狸队释放魔法“暗之术·控”。
那些狐狸回过头再想看已经被我的“狙击”箭箭爆头了。
“魂淡,你打头干什么?你不知道狐狸头部毛皮有多值钱吗?而且你怎样做会吸引更多狐狸来的。”
乔胭狠狠地打我头,生气地责怪我。
“我是第一次讨伐,我怎么知道这些潜规则啊!下次我注意好了吧。”
“傻子女生,你不知道我的计谋还在那里叫嚣什么,还是乖乖把你那张多余的嘴缝上好了。”
冯贝贝眼睛变为全白色,牙齿开始向外裸露,一颗颗尖利牙齿像刀片。他开始变得如野兽一样。
“燕晟甫,我知道没有人和他组队其中原因了。”
“快跑吧,我可不想葬身人腹。”
我刚拉住乔胭,就看到草丛里密密麻麻全是幽灵般绿色的眼睛。
“我可是女神,你拉我干什么?神·光之术·净化。”
乔胭在冯贝贝身上开始布下法阵,紧接着白光照出,冯贝贝开始痛苦哀嚎。
草里的狐狸抓紧时间趁这时开始发动进攻,我将骊召唤出来进行对战。它们来一只就被骊的奔马锤锤烂,我在后面进行攻击,根本没有关心皮子质量怎么样,先保住小命最重要。越打我感觉越不舒服,怎么了?我头怎么开始发晕,又是等级升太快吗?最终还是倒在地上。
“主人!您怎么了!”
再睁开眼睛,我们三人一驯兽已经被狐狸包围起来。
“我刚才怎么了?”
“燕朋友,你刚才出现晕血症状,没关系,现在看来已经好了。”
我怎么会出现晕血,我之前打过不少出血的架,来到这里后还打伤过爱老汉,刚才又爆头狐狸,怎么会是晕血。可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要抓紧打败这群狐狸。
“你之前不是说有献祭的大招,现在用呀!”
“不行,我们也在包围圈里面,要是现在用无异于自杀行为。而且我还不知道在场的祭品数量是否足够。”
我看骊,她也明白我眼神中的意思,拿起锤子随时可以为我们在这狐狸的包围圈上开出一道口子。
这些狐狸行为让我想起纪录片中看的亚马逊食人鱼,闻到血腥味就蜂拥而至,本来幽绿色的眼睛现在变成充血的红色,极其骇人。
“骊,我们冲出去!”
“好!主人。”
这次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这次见到比之前还要血腥,不过这次不再出现刚才头晕现象,可能和冯贝贝说的一样我是出现晕血问题。
乔胭还担心皮毛是不是保存完好。骊来开路,我在后面掩护。
“快走,快走,狐皇来了。”
冯贝贝疯狂叫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从他的反应能看出是不得了的东西。
“就快到平地段了。”
“好我们一鼓作气。”
最后力气全用到这上面,到达平地已经累垮了,手里的弓箭也因为法力减弱而变小。
“哈、哈……不行了,再跑腿就没了,要不是白靛给我训练,我早就歇菜了。冯贝贝你的大招还不能用吗?再不用就要一起去见鑫贝女神了。”
“燕朋友,我也想用,但大招要到三十个单位才可以使用,之后是才能打出伤害。”
“那现在多少?你不是还有叠伤技能吗,用哪个啊!”
“狐狸皇不能陨,但这样场上就会少一个单位。”
我气得敲打地面,那些狐狸马上就到面前了,我腿都动不了怎么办?
“我来,我其实一直好奇灵魂被抽走时会有多爽。”
说话者正是那个受虐狂——骊。
“我不允许,妈的,我还没到那种需要牺牲自己驯兽的程度。”
“就让她来吧,即使只剩下一条命,我也可以把她救回来。”
乔胭也跑不动了,摆烂地说道。
“我的驯兽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拿我的生命来献祭。”
“可是,主……”
骊还没有说完这句话就被我收进驯兽盒里。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一个我的女人受到伤害。
“好我来献祭,你到远处放技能。乔胭准备给我复活。”
“收到,燕晟甫(燕朋友)!”
我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蓝蓝的天空,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蓝的天空了。
“黑暗之魂重置,神圣使命降临,死亡之主降临人世,没有声音可以再从中传出。暗之术·清魂。”
蓝蓝的天空很快被黑云笼罩,接下来黑云变成法阵图案,里面伸出数十只黑色的手,我数了一下不多不少三十只。它们像有生命一样对我伸来,后面追杀我的狐狸开始害怕,纷纷夹起尾巴。手温柔地贴近我的额头,接下来的痛苦我感觉是把中西两边所有刑罚结合用在了一个人身上。
“啊啊啊啊啊……”
我最后的力气全用出来,之后和开始时一样,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场景和之前在乔胭那里完全不一样。朴实无华的风格,两张凳子,和黑色背景就是这里所有东西。
在我想这些的背后会有一个怎样女神时,她从后面的黑暗中走出。和见乔胭时同样的对话。
“燕晟甫先生,你已经死了。事到如此还有什么想要说的话?或者想要问的问题吗?”
她的话中让我感到她好像有些悲伤,是因为我吗?虽然可以问但还是很难对她开口。
“我听他们说,死后不是还可以复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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