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易辰扶着额头咬着牙直起身子。早知道昨天就不该喝那么多,刚入队的年轻人真是不讲武德,两三个人灌自己这个快三十的老同志,简直世风日下。揉揉眼睛准备起身倒杯水喝,喉咙干疼干疼的的,像吃了一整包变态辣辣条,还好其他部位没有类似的感觉。
“这是哪?”
睁开眼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200平大house,却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大堂。阳光透过屋顶的裂缝,洒下斑驳的光影,勉强照亮了这座破败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尘土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寒意。正前方是一座残破的供桌,上面供奉着一尊佛像,金身已经剥落,早已看不出昔日的庄严。
佛像神似石佛邓肯的面容双目微闭,仿佛在默默祈祷着什么。神坛前摆放着几个破旧的蒲团,上面落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跪拜了。四周的墙壁上,依稀可见一些褪色的壁画,也已看不清描绘的什么,早已经斑驳不堪。
“这是弄啥嘞?莫非是上次输大金鱼那场球没演好?金主不满意,安排人搞我!”易辰第一时间脑子里冒出的只有这个想法!
“不应该啊,不说我这堪比奥斯卡的演技,去了NBA那就是哈登上了绿茵场也堪比C罗,那金主听说也是个讲究人,都是生意。这种小事犯不着搞这么大,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是圈里的,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心里正嘀咕着,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大声呼喝和肆无忌惮的大笑。
哐的一声,半掩的破门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被人一脚踹烂,仅剩的残躯摇摇晃晃。
随即进来三个大汉,领头的一个衣着破旧,略显宽大的短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了结实的臂膀,刺着一些粗糙的纹身,像是随意找来针自己刺上的。裤腿高高挽起,露出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腰间随意当作腰带系着的布条上别着一把半绣了杀猪刀。后面两人身上还有几个补丁,头发剃的精光,一头青皮格外引人注目,一脸讨好的笑容显然是两个跟班。
“呦,这里面还有个死要饭的。”
“老三。”领头的冲一个青皮使了个眼色朝门外撇了一眼,其中一个跟班二话不说便走出门去,还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另外个跟班便走过来一脚把易辰踹到了供桌下面。他只觉得肠肚绞痛,比上次场上挨了对手的暗肘还要痛苦,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一点点的在地上抽动,冷汗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流下,一阵阵恶心反复冲击着干渴的喉咙,但似乎肚子里并没有什么食物,只能一阵阵的泛着酸水,发出呃呃呃的微弱的声音。
不一会伴随着呜呜呜的声音名为老三的跟班提了一个塞着嘴巴的书生进来。随手一扔那瘦弱书生也就100斤出头的身体便滑出去几米撞在黑漆斑驳的柱子上。
“早点卖,早点卖!我他妈的是不是跟你说过早点卖!”
“我的好大人你不把地卖了怎么去考举人!怎么当大人!”领头的蹲在书生面前揪着他的领子一巴掌一巴掌抽着他早就红肿的脸。
“我跟你们拼了!士可杀不可辱!”瘦弱的书生原本垂下的双手突然抓住了大汉腰间的刀柄,但做到这里显然已是极限了。大汉反手捏在他的手上,书生痛叫一声却生生忍住并没有松开手。大汉被他惹得不耐,抬腿一脚,100斤出头的身子就像放的半空的面袋子啪的一声扔在了柱子上。没有半声痛呼,缓缓倒下的身躯和头上不停流出的鲜血宣告着一条生命的逝去。
“晦气。”大汉拍了拍身上并不是刚刚才沾上的灰尘。“才三亩地,还要花钱去县衙打点。老老实实卖了多好,我多拿钱,你也不用死。”似乎是气不过,大汉又转过身一脚把书生的尸体踢到了角落里。一个阳光怎么也照不到的地方!
过了刚开始的一会易辰的疼痛似乎已经消减不少,当然也可能是被凶恶的大汉吓得。看着发生在自己面前的命案,号称东南铁汉的易辰脸早就变得煞白,双腿好像也已不是自己的。
“大哥休息会,我去料理了这个要饭的。”老三明显看到了缓过来的易辰,打算杀人灭口了。
跟古偶小花们一样,易辰瞬间眼睛睁大表示自己很吃惊!在对手放海的情况下赛季压哨绝杀三次的大心脏重新恢复活力,从破烂的供桌下出溜到早已看好的后门,拔腿就跑。早已消失的门板根本无法阻止他施展队内第三快马的速度!
啪的一声,易辰摔倒,伴随着老三哈哈哈的大笑声保龄球一样压倒了后院的一片杂草。经常出家的朋友们肯定知道,像寺庙这种古建筑或者仿古建筑一般都有一样东西,它叫做门槛。很不幸,易辰不知道,所以他只能抱着腿嗷嗷大叫,看着老三从屋内捡起一个断裂的木棍慢慢走过来。
“我有钱!!!我给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易辰终于发现了华点,绝望的大吼着!老三停住了步步紧逼的脚步。声音之大破庙大堂内的两人不可能听不到,也带着一脸饶有兴趣的笑容走了过来。似乎被刚刚书生最后的挣扎提了一醒,面对比瘦弱书生壮硕了不少的易辰,领头的汉子并没有贸然近身,论起不讲武德他们有丰富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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