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似乎终于信了：“一个人的话，那可太厉害了。这种高手……你这朋友，是在什么国家保密机构吗？怎么被你请来做外援的？”
“他……没有工作。就是这阵子来旅游，刚好在我家借住。”叶小汐略微放心。
“没工作？那他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待遇都好商量。”程诺毫不避讳的挖呀挖呀挖。
“这个……我回去问问他。”
“你要不把他叫来一起吃饭？你家在哪儿？我们去接他。”程诺说着就要让司机改道。
叶小汐连忙阻止：“今天这么多人，还是别麻烦了，等我回去问问他，下次我们再约吧。”
程诺终于作罢。
一行人来到无双大酒店，小型宴会厅已经提前安排好。公司在这方面向来毫不吝啬，要想马儿跑，就得舍得让马儿吃饱。
酒过三巡，大家转战隔壁的无极KTV。因为人数太多分了几个包厢，叶小汐全程被点名跟着吴曜，和程诺一起在VR游戏部门的包厢里。
包厢里除了吴曜和程诺，叶小汐全都不熟。但是大家都十分热情的来跟今天的头号黑马打招呼，礼貌性的喝个酒。即便吴曜在旁边挡了不少，叶小汐还是喝得有点飘。
结束的时候已经有些晚，程诺有司机，和吴曜一起送叶小汐回家。到了楼下，叶小汐开门下车一个踉跄，吴曜赶紧扶她站稳，“你住几楼？我送你上去吧。”
叶小汐转过身，刚想说不用，就有一只手稳稳托住了她。她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帝临:“你怎么下来了？”帝临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叶小汐连忙介绍:“这就是我们部长，吴曜，我跟你说过的，很厉害的那个。”帝临看向吴曜，点头示意。
没等她介绍帝临，程诺已经下车走过来，热心的问:“这就是你背后的高人？幸会。我是程诺。无境集团VR游戏部的。叶小汐这次的作品真是太厉害了。大家对你这个背后的高人很有兴趣，有机会我们一起吃个饭？”
说着递来一张名片。帝临扶着叶小汐，低头看向她，叶小汐连忙接过:“他没手。我帮他接了。谢谢程总。我一会再和他细说。”
程诺也不在意这些细节，点头应下:“好。也不早了。我们也先回去。改天再约。”转身和吴曜上了车。
帝临的目光在吴曜的身上停留一下，扶着叶小汐上楼。
叶小汐进门洗了个脸，感觉清醒一些。走到沙发上逮住小馒头就是一通蹂躏。帝临递给她一杯水，“你们部长，很厉害。”
叶小汐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只是与有荣焉：“对呀，我早就说过他很厉害的。所以我那时候想邀请他一起。不过他这次竟然做了清穿的梦境。大家都没想到。”
说完转身面朝帝临，更加郑重其事的说，“不过我更厉害，程诺，就是刚才给你名片的，他是我们总部领导，他说我是黑马。”
“我除了6岁的时候，画画得奖那一次，再没有像今天这样，所有人都夸我，我太开心了。”
叶小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低头抱着水杯喝了一气，放下水杯和猫，抬手捧住帝临的脸，“这都是你帮我的。真的谢谢你。”
“你才是最厉害的呢。程诺今天都夸你半天，可想把你招进公司了。不过你是外星人啊，我没答应。这太危险了。而且，你总是要回去的。”
“等你回去了……”
叶小汐的声音渐渐消失，人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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