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玉从闲云酒庄回来,同月湖并不顺路,自然是还没去。
“我这就去,听雨楼离那边不远,兴许能碰上长安,他要是偷懒取乐才还没回来,你回头一定得好好罚他。”长玉说着,便要出门。
君寂言看他停在门口,一定要她给他个答复的样子,觉有有点好笑。
“行,他要是真的背着咱们一个人去取乐了,一定得罚,重罚。”
长玉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
距离月湖不远的听雨楼里,花月倚在床前,随意地抚了抚鬓边的碎发,指甲上好看的海棠红映的她的脸越发白皙,引人动容。
她要是没看错,刚刚进了这听雨楼的,像是那位大将军的左膀右臂吧?
“姑娘,几位公子在包厢里,言辞之间,对那位有些冒犯,您看……”小厮站在帘幕外低声说道。
“听雨楼只管开张做生意,客人说什么,可管不了,刚刚我看像是进来了一位贵客,想个办法,安排到那几位公子的隔壁,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就在半月前,宫里来消息,今年的上元节,不再大办,她也不必在花船献舞。
思前想后,那几天也就是君寂言回来的时候。
这些年,若说陛下接触的人中除了她,还有哪个女人,她还真想不出第二个。
眼下不管事实如何,能让君寂言或者君寂言的人不痛快,她就痛快。
帘幕外,小厮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包厢里,几个侯府里的公子混在一起,个个温香暖玉在怀,身上衣衫同他们怀里的美娇娘一样,有些散乱。
看着像是都已经喝了不少,脸上都挂着醉意。
“你们说,君寂言这算不算,连条狗都比不上啊?”当朝首辅家的大公子一口饮下怀里美娇娘递到嘴边的杯盏,毫不避讳的说道。
“张大公子,小心隔墙有耳,她就算是狗,也是那位的狗,不该是咱们能议论的。”定远侯府的公子捏了一把怀里美人的柔软,不甚在意的说道。
“就算有人听了,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杀了我?就算是君寂言来了,都不能动我分毫。”张大公子扫了一眼提醒他的人,面上满是不屑。
“张大公子说的是,是我多嘴了。”定远侯府的公子赔笑着自罚了三杯,张大公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没事儿提她做什么?回回不落好还回回贴上去的女人罢了,满朝武将那么多,谁家没有几个人驻守在四处,也就显着了她。”
“狗挨了打都知道叫两声,她连叫都不会,你们说,她会不会叫?”
“怎么,佑安你想听她叫?不怕她是个灾星,给你克死?”
“这么说的话,怕是没人敢要她,该说不说,她那张脸,还是很不错的。”
“……”
几个公子哥议论着君寂言的种种,话头歪了之后,怀里的美人都没了什么意思。
“我怎么觉得,身下的美人换成君寂言的话,会更有意思?”张大公子捏着怀里美人的脸,眼里满是浓重的醉意。
他的话刚落,外面传来小厮慌乱的声音。
“客观,您不能进去,不能……”
小厮的话没说完,几个公子所在的包厢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长安额上的青筋暴起,满眼狂怒的看着里面的几个公子哥。
“你……你谁啊你?你知……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就……就敢闯进来?”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已经喝的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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