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报告,由于太平洋暖湿气流和台风温迪的双重影响下,全国……”听闻此话,一只黝黑的手将收音机给闭上了;随后那人便向窗外望去,只见窗户上映照出了一张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但那小伙子的脸上似乎还没有退去年轻人独有的稚气。
窗外,大雨连绵,天空之上,太阳被乌云给完全遮住了,整片天空变得就像被打翻了的墨坛子一样黑;使人看不清窗外究竟有什么。“没想到连这种鬼地方也能下这么大的雨,真是活见鬼了。”窗子上,一张与那话语一样,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被照了出来;但不知似乎是因为这阴雨的原因,他的心情似乎不太高兴。
听闻此话,一个长相温柔的女青年端着暖壶走了进来,随后看了看躺在床一动不动的小伙儿,接着便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听闻此话,那小伙儿将后背抖了抖。随后转头望向了那女青年,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说到“这种事儿还用问吗?秀琴,这么大的雨,我种的仙人掌保准得淹死了。”
听闻此话,秀琴笑了笑,说道:“德柱你怎么又急性子了?下乡的时候你不是说好不急性子了吗?”
“哎!我急性子?你知道我到县城有多远吗?500多里路!那仙人掌…可是我费老大劲儿才弄来的,要知道当初下乡就不选这鬼地方了。”
“那不还是你选的吗?德柱。”
“谁知道呢?当初清那么有名气,叫什么?楼兰,楼兰。还以为是什么水草丰美的好地方呢,结果只有沙子,沙子,沙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德柱又郁闷的转过了身去,手还忍不住在炕伤猛拍了几下。
见此,秀琴一脸心疼的将暖壶放下,爬上了炕,将手轻轻放在了赵德柱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接着柔声说道:“没事儿,到时候我陪你一起买,再种不就是了。”
听闻此话,赵德柱脸上的阴影才终于消散了;随后赵德柱转过了头,轻柔的说道:“秀琴,没事儿。我大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再说那些人掌本就是为你种的。”
“给我种的?”
姜秀琴惊奇的说道,美丽的眼睛也睁的老大,流露出了道道惊奇的目光。
“嗯,这几个月你跟着我受苦了。你总是说这沙土地见不到一点绿,我就想给你种点儿仙人掌什么的。”
“么,亲爱的,你真好。”江秀琴说着,在赵德柱的脸上亲了一下。
此时赵德柱又将头转了过去,抬了起来,只见昏昏沉沉的天空似乎更加黑暗了。
随后赵德柱说道:“我只是害怕完不成上面交代的命令罢了。去找于钾岩,可是这么大的雨恐怕钾盐都…哎”
随后赵德柱低头看了看他手上那块儿别人送给他的手表,只见指针指到了7点。
“都7点了,快睡吧。”
听闻此话的江秀琴忍不住笑了笑,接着说道:“德柱啊,这里的七点只相当于我们那儿的四点。”
“哎,真是的。天这么黑,害得我都忘了这茬事儿了。感觉在这一堆沙子里面再待下去,我也要变成沙子了。”说着此话,赵德柱从炕上爬了起来,而秀琴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笑。
“轰隆隆…”
突然一道天雷伴随着滚滚的闪电打了下来,将整片天空都映照的惨白;天空上厚重的乌云也随之显现了出来。
“啊…德柱,我怕!”秀琴说着害怕的将脸伸进了赵德柱的怀里。
“别怕,别怕,秀琴,我会保护好你的,会保护好你的。”
门外雨还在哗哗的下着。
“轰隆隆…”
“德柱哥不好了。”
一个胖子匆忙的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说着。
这话顿时将炕上的二人给惊醒了起来。
“别这么急,说话说清楚点儿;说,陈胖子,发生什么事儿了?”赵德柱爬了起来,说着。
“不好了,不好了,德柱哥发洪水了。”
“哎呀,陈胖子你别吓唬我,就这种鬼地方能发生洪水,鬼都不信。”
“哎呀,德柱哥不信我照给你看。”
说着陈胖子便将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地板,只见地上浑黄的水已经有半条小腿那么深了。
“什么?这鬼地方真的发大水了。陈胖子,快把资料给保护好。”
说着赵德柱便与江雪琴跟着陈胖子一同跑了出去。
接着就看到宿舍床上一个高大帅气,皮肤白皙,衣着华丽的人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刘听泉,都发洪水了,你还不快过去保存资料。”
“我眼镜找不着了,快来帮我找找,要不然我看不清。”
一句俊气的话同刘听泉的口中说出,但似乎带有一丝焦急。
“刘听泉,别找了,那东西就在你头顶。”
听闻此话的刘听泉向头上一摸,果然那眼镜就在他俊秀似剑的眉毛之上。
而此时陈胖子也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听泉哥,你别愣着了,快去搬运资料啊。”
听闻此话的刘听泉急忙的下了炕,便开始胡乱的搬资料。
“往梁上搬,往梁上搬那儿淹不到。”赵德柱说着与江秀琴一同将资料给捆了起来。
“德柱哥,德柱哥,不好了,吉普车被淹了。”
一对十分活泼而富有活力的兄妹走了进来,说着。
只见妹妹长相可爱,哥哥高大有力。
此时此刻又有两个长相长相平平的年轻人走就进来。
赵德柱见此急忙吩咐道:“小王,小李,快去帮清泉和秋生去救吉普车。”
“是”被淋成了落汤鸡的两人同声达到
“陈哥,陈姐,快出发吧。”
“走”陈秋生说着望向了他可爱的妹妹。
听闻此话,刘听泉急忙制止的人,匆忙的说道:“不用,不用,到时候我给老林再买一辆就是了。”
“不行,到时候出去还得全靠这辆吉普车呢。”江秀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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