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副羸弱的模样。
虞栀缨朝他走了过去,从钱袋里掏出那三万两银票,后又觉得不大妥当,从中拿了一张一千两的出来,剩下的重新放回钱袋,然后将那一千两银票还给萧晗。
“萧公子,我救了你一命,拿了你三万两。这钟府虽说不是你自愿带我们进来的,我们也进来了。你刚才还帮我们骗过了钟夫人。咱们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一千两给你,再请你帮个忙,帮我们拖住钟夫人一晚,如何?”
“虞姑娘,你们是要去找钟老爷被害的线索?”萧晗拒绝了虞栀樱递过来的银票,开口问道。
虞栀缨也没遮掩,直言道:“是呀,钟老爷被杀,我被当成了嫌疑犯,我不想惹官司上身,所以要自证清白。”
“既然事关虞姑娘的清白,这忙萧某自然要帮。虞姑娘不必付钱给我。”萧晗俊美的脸上一副我愿意倾尽全力帮,眼里满是真诚和深情,一般女人被他这样看着都能沉迷下去。
可虞栀樱不吃他这一套,笑着看他:“不要钱?那就是要人情了?我只喜欢钱货两清呢。”
“虞姑娘说笑了。”萧晗定定地看着她,微笑道:“我如今武功尽失,如同废人,又是个晋国人,在辰国举步维艰。虞姑娘既干的是替人拿钱消灾的买卖,在我武功恢复之前,我少不了得仰仗虞姑娘,这点小忙,萧某自然不敢推脱。”
不愧是生意人,字里行间总少不了算计。
虞栀缨算是听懂了,这萧晗是在跟她做交易了。简而言之就是,他帮他们拖住钟夫人,助他们在钟府查案,等案子一结,虞栀缨得保他平安。
“可以。你既付了我三万两买命钱,就是我的镖件,我本就该保你到安全的地方。”虞栀缨倒也爽快,并不计较他的小算计,点头承诺道。
“好,一言为定!”萧晗干脆道,目光落在厢房门上,提醒虞栀缨:“趁钟夫人还没回来,你们可以现在就离开。一会她问起,我就说,是我让你带着我的书童出去寻药了。”
“钟府富庶,什么名贵药材都有,你说让我们寻药,钟夫人会不会相信?”李树闻担忧地问道。
萧晗轻笑:“钟府是不缺药,但沉香醉的解药,极为难找,这一点,钟夫人也是知道的。”
李树闻拽了一下虞栀缨的衣服袖,不想他俩再聊下去了:“既如此,我们趁钟府宾客现在都入睡了,抓紧去找线索。”
“嗯,走。”虞栀缨点头,跟萧晗行了个礼后,带着李树闻离开的厢房。
萧晗目光幽暗地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
钟北尧死后,吴泽已经让衙役们仔细搜查过灵堂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点。凶手杀人很干脆,连血都没有乱溅一滴。所以没必要再探灵堂了。
从厢房出来,虞栀缨拉着李树闻飞身坐在了房梁上,四周张望了一番,最终两人决定直接去钟老爷与钟夫人同枕的主卧看看。
据钟夫人所言,钟老爷被杀之时,她因头疾发作一直在主卧休息,并没有出过门。但就今日他们所见,那钟夫人武功如此之高,哪像是有什么头疾的样子,肯定是在撒谎。
既然是谎言,那肯定有漏洞,所以主卧里一定有钟夫人杀夫的线索!
虞栀缨跟李树闻两人使轻功,一连找了好几个院子,终于找到了钟家的主院。要说他们是怎么确定这是主院的呢,那还多亏了李树闻。
商贾世家建造院落时都有一定的讲究,特别做生意的人家,大多信奉风水,住院处必定是山泉环绕,水源充沛,寓意财源滚滚。
因此水最多的地方就是主院。
跟其他院子不一样,主院的守卫反而少了许多。应该是钟老爷去世,这被官府封了,没人来此的缘故吧。
将事先准备好的青蛙放出去,趁两名守卫被转移注意力,虞栀缨跟李树闻悄无声息地从半开的窗户处钻了进去,直接进了钟北尧的房间。
“这青州首富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我这辈子真是没见过比这更奢华的房间!刚才萧晗睡得那间都没这间好。啧啧,有钱真好啊!”虞栀缨一进房间,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闪到眼了。
这房间,铺天盖地,从屋顶房梁到脚下地砖,满眼看到的不是黄金就是白玉紫檀。
十分夺目,但毫无美感!
原来这就是首富的快乐?真是简单粗暴得让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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