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白爷,恭喜恭喜恭喜!”

“哈,刘裁缝,咱今个那可得好好喝一杯啊!”

“刘三叔,外头冷,屋里坐,阿爷,别揽客了,今儿个您老人家的寿宴,没您可不行呐!”

“小劫哟——”白曾慈爱地摸着白劫的脸颊,满脸释然,这是他最后一次让后辈感受亲情的温暖了。

今天是白曾的一百大寿,十里八村的人都来凑热闹,毕竟鲜有人能活到这么大岁数,整个白家大院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热闹。

几个背着箩筐路过的采药人被挤得直不起腰,好容易挖来的鞍樵木和上头的腮头菌子也掉了几个。

“操他妈的,老白家这是咋的了,四面八方绕着一群衣冠禽兽,白家那几口子还真是缺心眼,留下这么个烂摊子!”

“诶呦,李大个子,你好好采你的药去吧,我看啊,这白家可是要翻身了,家里出了人精,十里八乡的狗屎运就全他妈上身了,日子还能不好过?”

“冯瘸子,你腿不利索嘴还挺利索的,你没看着吗,那有几个扛着家伙事!”

“那白家那一家老小怕得被这群畜生整死了!”

“谁说不是呢……那有人把活儿接了,就另有人去嚯嚯了,唉,冯掌柜,您钱庄子里头的事不少,咱就不唠了,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大师,这是三两金子,不够再加,再加,收了我家小劫吧,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白家不能在仁生这辈断了根啊!”

面对白文的央求,谨悫道人眼珠滴流乱转,眼底却暗藏着一丝窃喜,他充分肯定了来身相神的塑造力,这事确实难办:“莫心急啊,你也明白,这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分钱钞一分货……”

“不就是钱吗,咱们家有的是!只要您能收我儿为徒,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值啊!”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只是……”谨悫道人掏出酒葫芦猛灌了一口,假意推脱。

“莫要遮遮掩掩,大师但讲无妨,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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