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必域的变动很快引起了玊忚周边城池百姓的注意,不多时,便引起了长居深山的几位“高人”的注意。

“你我二人隐居山林几多年了?”一名白发老者捋着花白的胡须,倾斜着身子,手中的棋子被轻松弹起,准确无误地落在棋盘之上十分之十三的位置,对面的另一位白发老者猛地被茶水呛到,龇牙咧嘴地说道:“你怎么偷偷摸摸地又赢了?”

“什么叫我偷偷摸摸地赢了?明明是你实力不行,你看看,两翼变化都不会下。”

“去你妈的两翼变化,这是燕华越!”

“你还捏着你的燕华越啊,落伍了不知道啊?”

“滚粗……咱俩好像在这住了八十年吧。”

“八十年啊,当时在位的还是畐宛大帝吧……”

“是啊,还记得畐徊大帝即位之时,我们还不到二百岁吧……”

“你今年多少岁来着?”

“三百三十七,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啊?”

“我才三百零九。”

“那我都能当你爹了。”

“柳智俊,你你你你,我操你妈!”白发老者周身爆气,棋盘被瞬间掀翻,二百零一粒棋子瞬间射向面前的柳智俊。

“哎呦呦,素夕兄,宋尧!你别激动啊!”柳智俊抬手一指,真气涌出,轻松破开宋尧周身气浪,同时化作气刃,将棋子尽数劈得粉碎。

二人院中的四位小童闻声而来,其中二人抄起笤帚簸箕,收拾了遍地的狼藉,顺便带来了一条独特的消息:兴必北方有一怪异事件,不明强者修行邪功魔咒,虐杀生灵,盘踞一城,自立为我,设下爪牙无数为祸一方。

“哦,还有这等事?”柳智俊饶有兴致地对着宋尧问道,“哎呀,若是歼灭此魔头,不知能从政府那里捞到多少好处呢?”

“叫我院中六人大吃大喝两三年估摸着是没问题的啦!”宋尧听到了钱,顿时被勾起了不小的兴致,“走起,赚钱儿去!”说罢,宋尧大手一挥,四位小童各出其二,位列于柳智俊和宋尧二人身后,快步迈出大门。

“主母,来生人了。”这句话传入左丘钱的耳……不,她现如今的形态是没有耳朵的,她的躯体已经完全化作参天古树,枯干的树枝上挂满了丝质的茧,茧里是“猎物”,是“入侵者”,是“养分”。根系钻入地下数丈,在根和定心的作用下,左丘钱的一切心性变得平稳无比,实力也强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九纹相神,不过这是虚的,脱离了枯树的状态,她仍是个六纹相神。

左丘钱的一根枝丫伸出,点点光粒慢慢飘出,化作无数星斗散向天际,悬于浩瀚的夜空。

“师父,眼前便是‘左丘冢’了。”一个小童对着宋尧说道。

“师父,您们可得小心点了,我们四个刚刚算过,此行大凶啊!”又是一个小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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