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皇宫。
庆帝看着递过来的消息气的破口大骂:“饭桶,全都是饭桶!两千人对两千人,不仅全部被消灭,对方只损失了100人,副统领宫典也死了,这是怎样一个不堪的战绩!”
面对庆帝的震怒,众人吓得不敢说话。
庆帝看向陈萍萍:“你不是在暗中观察吗,他们的骑兵是如何出现的?”
陈萍萍道:“他们的骑兵事先就安排在郊外的树林中。”
“那之前是怎么出现的?”
“之前,微臣也并不知道,一周前我们曾搜索过那里,那里空无一人,那群骑兵仿佛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庆帝长叹一口气:“陈萍萍啊陈萍萍,身为鉴查院院长,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
“微臣过错,臣甘愿受罚!”陈萍萍道。
庆帝一拍桌子:“罚你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离开庆国,拿出地图,看看他们的必经之路,给我堵住!”
陈萍萍道:“他们拥有两千骑兵,沿途卫兵难以阻拦,但是唯独一个地方,必定将他们抵挡,那就是长亭关!”
庆帝点了点头:“长亭关,北齐和南庆的要道,使团想要离开庆国必然要走长亭关,把守长亭关的是哪位啊?”
“回禀陛下,把守长亭关的是建威大将军郑卓。”
“那个老家伙,有一段时间没听到他的声音了,有他在,守住长亭关不是问题。现在问题是,我们必须派出一队追兵,等到了长亭关,前后夹击叶启。之前不是让秦业的儿子秦恒去追了,你怎么又回来了,秦恒!?”
秦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陛下,臣当时只带了1000人吗,当我抵达城外的时候,看到的是遍地尸骸,臣想,若是这1000士兵去了,也是送死无疑,于是便选择返回禀告陛下。”
庆帝直接无语了:“秦业啊秦业,看看你教导出来的儿子,大将军的儿子就像个窝囊废!”
大将军秦业立刻站了出来:“犬子无能还望陛下恕罪,我这就让他带领5000骑兵追击叶启,保证在长亭关口将他们拿下!”
“5000不够,带领一万骑兵,围杀叶启,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庆国!”庆帝眼神冰冷。
“遵命!”秦恒领命。
秦恒立刻带领军营一万骑兵前往追击叶启。
临走前秦业一再嘱托,让秦恒不要大意。
秦恒点头答应,但是内心已经被看似唾手可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一万骑兵,杀他两千骑兵绰绰有余,这场仗只有白痴才会输。
望着自己的儿子离去,秦业心中略显忐忑,对方不过2000人,为何自己右眼皮总是狂跳。
秦恒的一万骑兵朝着北方狂奔。
“驾!提速,再提速,不用等到长亭关,天黑之前将他们截杀在半路!”
秦恒信心十足。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看到了叶启他们停留过的痕迹。
“不远了,就在前方!全员出击!”
秦恒大喝一声,率领骑兵继续狂奔,在他看来,不出十里地必然能追上北齐使团。
秦恒激动的骑马狂奔,这泼天的战功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看以后谁还敢说自己是靠父亲才升到这个位置,这次一定要打脸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
就在秦恒沉浸在这美好的想法之中时,胯下的战马忽然马失前蹄,猛地摔倒。
而秦恒也眼前一黑,被从马上重重的摔了下来。
不知何时,在这条路上出现了一条壕沟,壕沟上面用枝叶覆盖,让人难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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