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四个人不仅没找到蔡芝的冤魂,连一个护院都没抓住?”金樽清酒看着几人说道。

“别看我,我是新人。”苏抚说道。

“也别看我,我是负责保护苏抚的。”怀言满不在乎的说道。

“他太狡诈,差一点就抓到了。”椒兰说道。

四个人一起看向腾蛇,腾蛇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

“我不知道啊!”

金樽清酒叹了口去:“咱们今晚一起去会会那个护院,他的档案呢?”

一旁等候多时的王阿五将档案递给金樽清酒。

“殷寻,望海城本地人……档案没有问题。”

“那家伙的猖兵会幻术,可能不是殷寻本人。”怀言说道。

金樽清酒点了点头:“王阿五你去拿‘铁牢’和那把梳子,叫什么来着?”

“叫‘赤丹’,还有那不是梳子,那是耙子。”怀言说道。

“不是,法器连个编号都没有吗?”苏抚忍不住问道。

“最开始是有的,直到两个有意识的法器因为编号前后问题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金樽清酒说道。

“你以后要是拿到法器,记得给它们取个好听的名字,曾经有位很出名的阴差,他的法器因为嫌弃自己的名字不好听,在半夜砸碎了他的头。”

王阿五此时拿了一个鸟笼和一个钉耙过来,放到了几人面前的桌子上。

他指着鸟笼:“‘铁牢’可以封闭一定区域,让区域内的存在无法进出。”

他又指向钉耙:“‘赤丹’在触碰到邪祟的时候会发出日出般的光芒,可以伤害到邪祟。”

“王阿五拿着‘赤丹’,怀言拿着“铁牢”,还有齐坤,你也跟我们走。”金樽清酒说道。

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齐坤冷哼一声:“老夫累了!”

他显然还在为那天的饭局生气,本以为能宰金樽清酒一笔,没想到被金樽清酒宰了。

苏抚也觉得金樽清酒这事办的不对,其他成员可能因为这件小事对金樽清酒产生不信任感,但金樽清酒不在乎就是了。

……

半夜,苏抚和被补偿了的齐坤跟着冯冉走进那间教室。

怀言和王阿五躲在旁边的教室,随时准备出手。

腾蛇和椒兰呆在操场上,以防殷寻逃窜。

至于金樽清酒,苏抚也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你们会保护好我的,对吗?”冯冉紧张的问道。

我还靠着别人保护我呢……苏抚想道。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让冯冉安心了一点。

苏抚感觉周围气温突然降低,鸡皮疙瘩爬满了他的身体。

邪气!

有东西来了!

窗帘被一阵风吹得飘动,一个半透明的女子从窗户外飘了上来。

冯冉浑身颤抖:“蔡……蔡芝。”

蔡芝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你还好吗?”冯冉有些紧张,“你出事……”

齐坤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你傻吗?别提她已死的事!”

蔡芝清冷的笑声传进三人的耳朵里,她走向冯冉:“你我怎么如此疏远了啊,冯郎。”

冯冉向后退去。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就因为我死了你就不爱我了吗?”蔡芝平淡的说出自己已死的事实。

她又把目光投向苏抚:“你看这位小哥就不怕我。”

“因为我一拳头就能打爆你。”苏抚说道。

“那位老丈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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