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皇历1521年元旦前夜,魔修柏崖被围困大雪山。
“哈哈哈哈哈,柏崖,如果你把圣人遗骸交出来出来投降,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跟这邪修说什么废话,这邪修妖言惑众,一张嘴巧舌如簧蛊惑众生,弄得我靖阳国各地叛乱四起,还多次企图使用阴谋诡计谋杀我国君主,如今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速速将他灭杀了才是。”
“柏崖这个魔头,搅得天地不宁战乱四起,听说最喜吃小孩心肝,一日就要吃上数十个孩童,说是这样能提高他的法力修为。”
“圣人遗骸有通天之能,可惜柏崖魔徒被我们围猎多日,他的丹田已空,已无还手之力了,哈哈哈哈哈。”
“抓住柏崖,羲皇大人说了,生死无论,凭借他的尸首可受千金封万户侯。”
......
柏崖的法袍残破,披头散发,满身皆是污秽。
奔跑着柏崖一回头,右手幻化出巨大的金色巨掌法相,攥住追最紧的三人捏爆了他们的法术护盾后直接扔到地上掼杀,让地上洁白积雪染上一抹鲜艳的血色。
冬日的山风呼啸,吹的林木肃然,一片寂静,只见积压在高大挺拔青松上的积雪落下。
看到围追自己的众人急刹车般停下,柏崖倒是不急,慢慢踱步到一块岩石前,背靠着慢慢的坐了下来。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如今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可惜了我一身修为和还有这高昂的赏金不知能寄托于何人,你们谁附耳前来,我赐予他一场机缘。”
众人左看右看,不敢上前,只敢保持着百米开外的距离观察着。
见众人踱步不前,柏崖仰天大笑。
“一群鼠辈,竟然妄称正义之士。”
他身上已经有了数百道伤口,不少已经伤到内脏,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涌,地上的白雪已经被他染红了一片。
丹田也被使用封魔针限制住,刚刚那一击,已经损耗了他最后的法力。
群敌环伺,他明白早已经没有了生路。
可惜他魔焰滔天,竟然沦落得如此下场。
放到数年前,这些人不过是他的一盘佳肴。
不过,罢了。
柏崖如今寿元将近,将这片大陆搅的数百年,他不介意在临死前多带走一些人。
只要等这些牲口,离得他再近一些,聚的再多一点的时候......
柏崖的双眸如一汪古潭,注视着围攻他的每个人。
围攻他的,能够清楚感知到他气息一点一点衰落下去,但依旧没有一人敢上前去。
“古人云,穷寇莫追,别逼迫他太甚。”
“小心他留有后手。”
“对,再等一等。”
他们都忌惮这是柏崖设下的又一个陷阱。
刚刚变成肉泥的三人就是前车之鉴。
不过,柏崖身上至宝总能吸引到不怕死的,没人想要落得柏崖一样下场,同时每个人都期望变得像柏崖一样强大。
终究有人安耐不住心中贪欲,悄悄摸到柏崖身旁。
此时柏崖已全无气息。
“魔头死了!!!。”
柏崖终究没有等到与众人同归于尽的那一刻。
可笑的是,柏崖虽死。
众人围绕着柏崖尸首和他身上至宝的抢夺又爆发了一场大战。
......
羲皇历1817年三月初。
春雨绵绵,波涛依旧。
蒸汽船缓缓驶出港口,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船头的灯光在海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波浪的起伏而摇曳。
船的巨大机舱内,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船身都震撼起来。
蒸汽从管道中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烟雾,与夜色中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船舱的大厅举办着宴会,舞者们身着华丽的舞裙,翩翩起舞。
宾客们列坐四周,举杯畅饮,觥筹交错,品尝着美食,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和赞叹声,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
宴会中央,满是血污,诡异的法阵被用鲜血刻画在木制甲板上。
一名侍从瘫倒在法阵核心中央。
他腹部被利刃划开,向外渗着血,双眼翻白,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一模样约十一二岁少年,手腕、脚腕还有脖颈上都束缚着铁链。
趴在他身上,疯狂进食。
在这华丽的船舱大厅里正在经历一场血腥的献祭仪式。
而周围身着华丽衣服的宾客戴着各种华丽面具互相交谈,对宴会中央的恐怖场景视若无睹,只偶尔会有几人朝这里望上两眼。
酒足饭饱之后,少年抬起头,红色眼眸清明过来。
看到周围场景,他仰头癫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复活了!我复活了!哈哈哈哈哈!!!”
少年尖锐笑声划破大厅内悠扬的音乐。
宴会主人快步走来,他知道,仪式已经成功。
望着眼前癫狂少年,他嘴角也扬起细微的弧度。
周围侍从不管少年口中发出不知言语的嘶吼,施法用小刀划破少年被铁链限制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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