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师傅5年前收的闭门弟子正在山间疾驰的我,这段时间烦得很:‘师傅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让我自己去黎八伯家提亲,而且他老人家又不出面,提亲不是长辈去的吗?我一个小屁孩怎么能够自己去啊?而且听说规矩很多,也没个人教教我……’‘而且黎八伯的小女我才远远看见过一次,当时又小,怕是现在遇见都不认识,唉...她有11个叔伯,如果每个人出点难题,就要我的小命了,这可怎么办?’漫不经心的跑着,越想越烦。

身边的小孩,可能才八岁,不是我迁就他放慢速度,一次山野奔跑就能要他的命。小孩很倔强,每次慢一点都好,也能跑完全程。也不知道师傅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小家伙,号称最后一个徒弟了,加上我,前前后后一共七个。我排第三,目前资历和实力都有点不够,所以还跟在师傅身边,就是‘还没出师’。师傅在两年前让我带着他做基础训练,把我这三年多没剧烈运动的身体累得够呛。好在我的基础功还在,几天就适应了。一晃两年过去了,小孩子也从十天才能跑完全程的,进步到现在一天就能跑完全程,对于这个手短脚短的家伙,实属不易。

小孩子蹲在小溪边大口大口喝水,全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溪水,他红通通的小脸一股稚气还没褪去,咿咿呀呀的玩水,傻傻的笑。有时我都忍不住都想一巴掌拍过去。但是师傅特别疼爱这个小家伙,让我们这些年长的师兄对他又爱又恨。

“三师兄,你要当爹爹啦,嘻嘻……”小孩子叫小七,他蹲在水边哈哈说道。我白眼一翻:“说什么呢?我都还没成家,当什么爹爹?那黎家同不同意还不一定呢,师傅去年还不是帮二师兄找了,还不是没成。”

小七歪头想了一下:“对哟,二师兄好像没成。”我走向他:“休息够了没?争取提前一个时辰回到家。”小七撇撇嘴:“不知道天天这样跑到底要练哪样。”说完也不敢偷懒,慢慢小跑跟在我后面。

我们七兄弟都没有父母,都是师傅每隔一段时间从外面捡回来的。我到这里时才两岁,和大师兄一样的年龄来的,只是大师兄比我早8年,所有记忆都在这里。其他师兄弟也基本都是3-4岁来的,在三年前的综合考核中,我勉强合格,可以脱离按部就班的训练,自己单练。师傅发神经把我们七兄弟叫在一起,告诉了我们各自的身世,我才知道师傅不是我爹,管他呢,这十几年的恩情,师傅胜似我爹。师傅也是从两年前的这次非一般的师徒聚会后,眼瞎了。让我们的怒火滔天滔地的折腾了足足三个月,附近三个寨子6个村被我们几兄弟搞得鸡飞狗跳也没弄清楚原因。后来迷迷糊糊知道师傅被一个女人诅咒了,想来应该是师傅年轻时的风流债;之后我们才慢慢把仇恨转移到各自的练功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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