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梵被禁足的初期,内心的确是极为躁动的,就如同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急于挣脱束缚。然而,随着叶老三两口子那严厉的批评如重锤般敲在他心上,他终究还是老实了下来。
白天,他会来到后山,跟随老疯子开始修炼体魄。老疯子手中那座看似普通,却却异非常巴掌大小的山岳,成为了他每日必须面对的挑战。这座山岳仿佛有生命一般,会神奇地随着李一梵体能的进步而给予恰到好处的力量压制。李一梵每日都顶着这巴掌大的小山,练习着简单却并不轻松的拳法。时而左手换右手,时而又将其绑在脚上,左脚换右脚地变换着。每一次的挥舞,那座小山都会精准地压制住他的极限力量,让他在一次次的突破与挣扎中艰难前行。
而到了夜里,他则会安静下来,沉浸在书籍的世界中。他如饥似渴地了解着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那些神秘的过往、奇妙的地域以及复杂的人物关系,都让他眼界大开。他也认真钻研着关于修炼的功法之类的内容,仔细琢磨着其中的奥妙与精髓,曾经的熊孩子现如今迷上对知识的渴望。
在这样的日夜交替中,李一梵逐渐适应了这种禁足的生活。他的躁动被时光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与沉稳。
在那被禁足的时光里,李一梵每日都会准时来到后山,跟着神秘的老疯子学习铸体之术。
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落,李一梵便会走向后山。现如今的李一梵不再是光着膀子只穿个裤衩了,他开始留长发,穿布鞋,衣服虽然朴素,依然有一股少年王者的气息显现,那是与生俱来,不是靠外物装饰而来的气质。
老疯子总是早已等候在那里,他那略显佝偻的身影在晨光中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李一梵来到老疯子身边,无需多言,便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老疯子会先让李一梵进行热身运动,小小的李一梵认真地伸展着身体的每一处关节,为即将到来的高强度训练做好准备。热身完毕后,老疯子便会郑重地取出那座巴掌大小的山岳,那山岳看似小巧玲珑,实则蕴含着巨大的神秘力量。老疯子将山岳郑重地交到李一梵手中,李一梵双手紧紧握住,立刻便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压力。
随后,老疯子会开始传授李一梵独特的拳法。老疯子的动作缓慢而有力,一招一式都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李一梵聚精会神地看着,努力将每一个动作都铭记于心。接着,他便开始模仿着老疯子的动作,挥舞着手中握着山岳的拳头。每一次的出击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汗水很快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坚定和执着。
有时候,老疯子会突然增加难度,让李一梵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同时还要保持手中山岳的稳定。李一梵咬着牙,努力在陡峭的山路上前行,一不小心就会摔倒,但他迅速爬起来继续前进。在修炼的过程中,老疯子会不断地纠正李一梵的动作和姿势,时而严厉批评,时而给予肯定和鼓励。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一梵的力量和耐力逐渐提升,但那座山岳仿佛也有着自己的意识,总会根据李一梵的进步而相应地增加力量压制。这让李一梵始终处于挑战的状态,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修炼中,后山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李一梵拼搏的汗水和脚印。
一年半载的时光转瞬即逝,仿佛只是眨眼间,李一梵已然六岁了。
经过这段时间与老疯子在后山的刻苦修炼,以及日夜不停的知识汲取,如今的李一梵已然变得与众不同。他小小的身躯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是远超同龄人的强大力道。在同龄人中,无人能够与他抗衡,无论是力量的爆发还是持久力,他都远远将其他人甩在身后。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坚毅和自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
一年多来,李一梵身体被无时无刻打磨着,要说如今身体什么地方最强悍那就实属屁股了。
因为经常被老疯子亲自出手调教,可都是往屁股上招呼过去的。
“书上说,铸体九重十万斤力量即可开启灵泉境的大门,老汉,我现在都百万斤力量了,怎么不见那道门呢?”
自李一梵学会说话起,他便一直以“老汉”来称呼老疯子,对于这个称呼,他从未过多在意过,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代号。而老疯子对于李一梵这样的称呼也似乎习以为常,从未对此有过什么特别的表示。
平日里,当老疯子独自一人时,他常常会变得神志不清,嘴里神神叨叨地不知在嘟囔着些什么,仿佛沉浸在一个旁人无法理解的世界中。但奇怪的是,只要李一梵在他身边,老疯子就会立刻变得正常起来,不再有那些奇怪的举动和言语。
老疯子摆了摆手,然后缓缓地说道:“那只是书上说的,你跟书上那样的当然不一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沧桑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又好像故作卖弄悬念,李一梵则眨着好奇的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老疯子,试图从他的话语中解读出更多的深意。在那一刻,李一梵似乎察觉到,老疯子的身上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而他也对老疯子越发地感兴趣起来,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这个与众不同的“老汉”。
听老疯子讲完李一梵又问道“如果我一直不能突破,同龄的孩子都突破了,到时不得被人压着打”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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