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四人返回了京城,玉律琛带着夏华宇直接前往集团的酒店,这双眼,可以探查这世间的一举一动,这样的神识条件,已经远远超越这个世界的因果,有些东西,需要他亲自来得到答案。
他假装还是一个盲人,让夏华宇带他去酒店的剧场,他爷爷在那里等他,或许来说,是他们。
“虚振堤盈,人生茫茫,我也不知我的做法是否正确。孩子们,听我讲个故事吧。”眼前老人鬓角早已泛白,左手杵着一根粗制的木手杖,但却并没有羸弱之样,反倒身姿挺拔,颇有几分英气。
玉律琛没有继续掩藏,自然的走到第一排,稍微整理了一下,做好了看一场表演应有的准备。夏华宇有些茫然给,看着这二人的动作,也不知道唱的什么戏,做什么想法。
老人家拿起手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圈子外层发出荧绿色的光亮,左边的幕布受到指引,展开山海般的绘卷向左而去,围成一圈,围绕住了整个剧场,丝绸般的质地让人无比的放松,其中丝绸上的各种奇珍异兽,纯白色的三尾异色雄狮,无瞳的蛇尾美人身等等数百种异兽跃然纸上。
夏华宇明显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更好奇的是基本模样与祖星上的相差不大。玉律琛脑海中闪现过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现在对于那部分更多的还是模糊,似乎较为隐秘。
爷爷手杖顶部发出暗紫色的光亮,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如你们所见,卷轴上的是七十二凶兽和七十三灵兽,自亘古而来,传说它们的诞生比那三始祖还早啊,至今仍存于世,老朽愚钝,不知其踪。至于与祖星之兽相似,究其根本他们是这些异兽的子嗣。”
爷爷并没有过多赘述,继续说着:“至于玉儿为什么对这段记忆模糊,去问神九枢吧。倒是你,你这孩子似乎并不应该有这般苦命的啊。”爷爷说着后半句话神情严肃看着呆坐在那里的夏华宇,“孩子命苦啊,好了,听我讲故事吧。”转眼间卷轴上便变出一幅画面,将爷爷的话尽数演绎在此之上。
“龙神族与魔龙族恩怨已久,一个老者不想掺乎。他规避纷扰,在一片上土壤栖息,禁制之外无人阻扰。可他忘了啊,他们这一脉注定与魔龙族纠缠。可怜了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说是因为车祸去世,却是百般权宜之下的借口罢了。老者知道他们这一脉尤其适配魔龙血脉。魔尊曾拿到过一次龙魂之源,在其毁灭之时,瞬息间的力量膨胀就让魔尊的躯体瞬间消亡,更别谈毁灭秩序。在此之后,魔尊为了再塑肉身,摧毁了那个孩子父亲的灵魂,那个身影,那具躯体,他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这个老者他无力对抗,他只能看着那一切的发生。”
爷爷眼角泛起些许泪花,但也很快压了下去他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玉律琛,不敢停顿,继续说着:“老人预感到那孩子不久也会遭遇一次生死之劫,魔龙族的躯体竟要去温养龙神族的力量,一旦发生,无论是那个龙神族的皇子还是那个孩子,都得死。老人知道这是盘棋,至少要救下来,不能重蹈覆辙。他参与了这场棋局,亲手剜去那个孩子的双眼,让那个自天而降灵魂不会冲撞,至于命数,早已是一团乱麻,我已经看不清了。”爷爷看着底下的孙子不再言语。
玉律琛在那条巨龙融合之前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融合之后他知道了他的致盲没那么简单,他蹙眉思绪,是那般的无奈与迷茫。这时夏华宇右手握住了玉律琛不知不觉间颤抖的左手。这真相实在是太过荒唐。
爷爷拿起手杖,示意夏华宇上前,夏华宇错愕,玉律琛也清醒了些,表示自己没有问题,让他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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