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非听韩王指令他去秦国的时候,韩非只觉得疑惑,不明所以。哪知道是秦王点名道姓就要他,以为只是简单的国事访问。

佣人:“先生这是被器重的意思啊,为何愁眉不展的,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韩非摇头:“我看未必。”

待韩非来至咸阳城郊,林冰亲自出城接风洗尘,用上好的礼节对待韩非。

韩非觉得有些意外,毕竟当时出发时没有人跟他说过会有这么隆重的仪式,但还是装作镇定,下车亲自走向秦王。

林冰以笑相迎,毕竟眼前这个名人自己还是知道了,不然怎么对得起政治这门学科?

韩非:“拜见秦王。”

林冰:“快快起身。”

林冰:“近来寡人多有经略,先生的《五蠹》、《孤愤》二篇的思想竟然与寡人心念不谋而合,彩!”

韩非也是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哪里,韩非不过一介书生,才谋欠知,竟承蒙王上如此这般盛情款待,倒是让在下受宠若惊了。”

林冰邀请韩非和自己同坐一车。

车夫:“驾!”

林冰哈哈一笑:“先生谦虚了,我读先生大作的时候颇受启发,但所说细节之处,还是有些不解之处,还请先生教学。但我好奇,先生身为一家儒者,怎么后来成为了法家了?”

韩非子笑道:“孔孟儒学以人性本善,吾师之儒却以为人性本善,故百姓可以用礼教感化。可收到吾师启,以为兴国之要,仍需以法为本。若是霸道,又怎能纯谈仁德,只是空谈罢了。”

林冰:“所以先生认为法治和德治哪个重要?”

韩非子:“昔闻文王以仁德而王于天下,徐偃王行仁德而丧国。是仁德行于古,而难用于当下。各国忙于争气,强者恒强,弱者恒亡,若是用儒家仁政教化,不合时宜。当今治世之道当主以法治!德治为辅。”

“而道义不同于万物,以微臣之愚见,唯有‘法’‘术’‘势’的结合才能是佳的。”

林冰知道这是有机结合,但还是不理解古人的思维和说法:“那请先生解释一下。”

韩非子:“好说!所谓的‘法’即意味着严明赏罚,一视同仁,人臣虽各异,但都有私心,大臣们亏法谋私,耗国使家,乃是常事!故应强推公令,杜绝私门,使刑法不避大臣,赏罚可及匹夫!”

“所谓的‘术’就是因人而贵,因名任责,术业专攻。课群臣之能者,此人主必要手段。君王应以臣子的能力而决定相应的官职和刑赏,物尽其用,为我所用,是人臣不生不臣之心。”

“那么势的话,大王应该比在下还熟悉了吧,得天时地利人和,把握大势之权柄,让自己处于有利的环境,能胜他人。如此一来,君王的位置也就能稳如泰山。”

林冰拍手叫好:“彩!到地方了,先生下车,入殿后说。”

待韩非来到殿中,发现李斯也在这里。

李斯看了韩非一眼,便转过头去。

下人端来酒菜,秦王邀韩非入座,也是没有避讳的开问:“先生啊,那你如何看待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君与臣子的关系?”

韩非:“要在中央,事在四方,圣人为要,八方来朝!地广置郡,地中置县。确保通信往来,便可以轻松任免,听从中央号令。”

韩非:“而朝廷之上,君王要以法律为依据,刑法为方略,严防奸臣小人盗窃国家,如此,则明君为上,下人不敢乱来。”

林冰爽朗大笑:“先生所言真是让寡人开了眼界,心不存疑了。”

“那先生如此有才,寡人想聘先生为帝师,求教法理之术,不知先生意向如何,”

韩非行礼:“既然如此,是在下的荣幸!也是国家的福祉,大王霸业可成,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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