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回忆,起。(*代表回忆遗失)

刺眼的红光夹杂着暗淡的紫色不断地闪烁在惨白的无菌墙上,首都人民医院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在九号楼的十一层焦急的忙碌着,没有人不知道这院史上首次出现的颜色代表着什么。

连接十楼和十一楼的应急通道角落

这里的角落疲倦地躺着三位医生,他们胸前的铭牌好像被药剂腐蚀透了,只有单独躺在墙角的一位铭牌稍好些,勉强能分辨出一个“仁”字。

“仁医生,要不...您最后再回家待待吧。”听起来像是年轻女性的声音,声音充满了疲惫,但总感觉是有希望的声音。

“回...家?”仁医生勉强抬了抬头,看着眼前两位医生。那名说话的女医生用力凝神看了看仁医生那被糊满了菌液的眼镜,弯了弯眼睛,努力想把自己的那点乐观再分一点给他。仁医生好像被模糊了视线,没能跟那名女医生对上视线,又垂下头。“***年前,我国行动极其迅速,相关负责人立刻与**会谈,两国牵头建立*******组织,两年后,全世界绝大部分国家都加入了这个组织,今年,我五十九岁了,在这个方向也研究太久了,这之中的**,********”仁医生顿了顿,喘了几口粗气。“几天前我已经回过家了,该交待的我也都交待了,现在再见他们,我可能就不是当初那个表情了。”

“要是...”剩下的一位医生哭丧着脸,听声音,他是一位年轻的男生,就是身体有些虚弱。“叶**,闭嘴。”女医生迅速地斥骂,看来两人比较熟络,她及时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丧气话”。男医生将手无力地半抬起来,轻微地摆动着,表明自己认输不说话了。

挂着MIPITE铭牌的房间内(MIPITE的意思是********)

房间内一尘不染,进入房间首先是气闸门封闭的消毒间,穿过多个消毒间后是换衣间,换衣间分为男女,而后两个房间通过一个通道汇合进入较小的房间,这个小房间到处都是碳纤维做成的柜子,还零零散散地掉落着几颗7.62mm的子弹壳,柜子凌乱地打开着,里面塞满了盖了********的印章。离开这个房间后有一片超百平米的大空间,空间正中心有个六边形的柱子贯穿上下,柱子边长一米二,中段是由六个液晶显示屏首尾相接构成,显示屏上有几个雷达图和某位病人的生命体征,此外就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器械,由显示屏向内是一个十六平米被隔离出的房间,房间是单向透光,里面看不见外面,房间内有一张大床,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看不清样貌,分不清性别。奇怪的是病人身上并没有插任何管子,房间内有冰箱,微波炉,台式电脑,五十寸曲面屏电视等家用产品。

几名穿着白色稍显淡绿色大褂的护士机械地操作着仪器,蓦地,中间的六个液晶显示屏突然爆闪,红光透着紫光不断闪烁。不知何时,所有护士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其中,两名护士微微颤抖着,手硬撑着桌面,还有些护士已经瘫坐在地上,此时的她们面如死灰,还是说,她们早已是这副表情。还有一位护士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静静的将仪器按流程关闭,如果不是滴落在地板上的一滴清泪变成了如注而下的液柱,或许她能成为剩下人的精神支柱。

MIPITE的房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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