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各房怎么想,反正赵华安一家是顺顺利利的分了家。
转过天来,赵老头亲自带着几个儿子,孙子,在西厢房门口给三儿子一家搭了个简易的灶房,并且支了锅。
吃罢了早饭,宁氏把小闺女给哄睡以后,一家人坐在桌子旁唠嗑。
宁氏跟赵华安商量。
“咱们这样,还燎锅底吗?”
“按照咱们这儿的风俗,是该操办几桌的。”
赵华安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说实话,他也万分诧异,分家那天这伤口疼的他头晕眼花,走不得路。
神奇的是,距离那天过后也就才短短两三天时间。
他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不说,身体还奇异的充满了力量,刚开始那种虚弱无力感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他说给宁氏听,宁氏还嗔怪他逞强。
就是两个闺女也觉得是因为分家后,他强撑着想担起这个家,在故作坚强。
没人相信的滋味,让赵华安倍感郁闷。
还好三闺女念儿听了自己的烦心事,觉得他天赋异禀,身体恢复情况异于常人,让他才稍微找回一些自信心。
想到这里,赵华安才接着道:
“但是咱们手里没有多少银钱,这摆桌最起码得有八个碗吧?少说也得有两个荤菜,还得打上一壶酒。
这么一算,我们就只有一两银子,要是办完事,估摸着就剩不多少了。”
宁氏也犯愁:“这钱可是要留着给你拿药吃得,不能随便动。”
“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吃药………”
赵华安反对的话语,在宁氏不赞同的目光逼视下,非常怂的咽了回去。
“爹,明天又到了你去镇上给伤口换药的时间,不如等给你看过伤以后,再决定办不办燎锅底的事情吧?”
念儿适时提议。
同时心底也在偷笑。
刚开始她用灵泉水救醒赵华安以后,就没再给他喝过那灵泉水了。
她怕赵华安快速的好了起来,上房那些人再反悔不愿分家,那可就是太悲催了。
在顺利分家以后,念儿把这几天积攒的灵水,都加在了赵华安喝的药里。
果然,效果特别显著。
赵华安从开始一走动就头晕眼花,到现在才过去几天时间,已经生龙活虎看不出是受过那么严重伤的人了。
这种事情说出去,肯定没有人相信,宁氏母女几个还觉得赵华安是不想她们担心、难过在强撑着。
念儿却是心中有数,这灵水的功效,确实很神奇。
就是她们家新灶房的水缸里,她都给滴了两滴。
这三房一家人,全都是瘦骨嶙峋,脸如菜色的,那身体素质大概都不会太好,
只要大家喝了加过空间灵水的水,吃了用加过灵水的水煮出来的饭,她相信,时间一长,所有人的体质都会变好的?
赵华安一拍大腿,笑了开来:
“还是念儿想得周到。明个我去找杜大夫给我再看看。
要是我的伤好了,就不用花费银钱拿药吃,到时候省下来的钱,就去买肉买菜啥的,不就能办燎锅底了吗?”
话虽然这么说,宁氏却很不看好。
丈夫那天面如死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
这才过去几天,他那伤,不吃药哪里能够恢复得好呢?
又闲聊了几句,赵招娣和盼娣姊妹俩背了背篓,拿着砍刀要出门去后山砍柴,顺便挖些野菜回来。
宁氏不放心的叮嘱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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