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想笑出声的,可谁知这家伙竟然自投罗网式的解释起来,加上她那红透的脸蛋,配上得知老妈回来时的反应,让我苦苦久憋的笑穴破了防。

我忍不住开怀大笑道:“好好好,是影响不好影响不好。我送送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琴娴见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抬手一把揪住我的右耳,使劲向下拧着。上一秒我还在开怀大笑,下一秒已然被琴娴制裁的痛苦万分。

“错了错了,姑奶奶,不笑了不笑了。”我一副佯装求饶的模样说着。

琴娴一手叉腰,一手揪着我的耳朵,气鼓鼓地说道:“嗯?下次还敢不敢嘲笑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忙摆手说道。

“哼!”琴娴松开了揪着我右耳的手,向着屋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琴娴按住了我,柔声道:“就送到这里吧,快回床上养病,好起来我们一起出去玩。”

和琴娴道过别,我回到了床上。经过这般折腾,我想要养病的睡意,已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呆坐在床上愣了许久,思考着接下来的下午做些什么。

忽然一瞬我迷离的脑海中,闪现出刚才琴娴对于我五音不全的建议。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起身趴到床下,将放在床底已满是尘埃的吉他拿了出来。

回想起上次弹奏它的时候,还是在我上初中,真正明白与发小现实差距到底有多遥远的那段时间。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越来越少与她联系,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耽误她,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的敏感、自卑又无助,加之正处叛逆期的目中无人。以至于后来,我们就好像星空中两条从未相交过的流星,再也没有联系过,只能偶尔从各自母亲口中,听闻一线对方的近况。

想到这里我不禁落下了悔恨的泪水。我看向那挂满灰尘的吉他,自言自语地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这么多年过去了,语梦你还在记恨我吗?如果当初我没有那样做,我们现在会不会还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同甘共苦、同做坏事的好兄妹呢?”

我抹去脸上的泪水,长长地叹息了口气,又无奈地说道:“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即使有,我想以我当年的心境和阅历,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语梦,如果以后还能相见,我不会奢求原谅,我只想补回那句本应属于你的道歉。”

我用酒精认真擦拭过吉他后,随意拨动了几下找了找感觉,而后拿起手机搜寻着苏星婕“可惜我们”的乐谱。

很快,我便找到了谱子。

虽然我已经多年没碰过吉他,但由于乐理知识尚佳配上强悍的学习能力。不一会儿,我就适应了吉他的节奏,开始边弹边唱着:“

可风吹呀吹,吹呀吹,吹不散你背影

可雨飘呀飘,飘呀飘

可能只有耳际经过的风

能听清,我心里万千期许

可能只有手心滴落的雨

会相信,爱不止一种结局

可能是那天风中的相遇,太过美丽

可能是那天雨中的别离,太易失去

可我明明答应了你

说好要忘记,不会再想起

可风吹呀吹,吹呀吹,吹不散你背影

可雨飘呀飘,飘呀飘,飘不完那惦记

可惜我们,那一场约而未定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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