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被痛打一顿,福满公公带人从兰溪苑搜出了这种媚药,柏崇拿着这个装药的小瓶子,鬼使神差地,来到灵川寝宫里。

灵川像个铁打的娃娃似的,一丝表情都没有,冷着一张脸,眼睛也不肯看他。

冷脸?没关系,一会儿就冷不起来了。

柏崇掐着他的下巴,掏出药瓶,灵川惊得瞪大双眼:“这是什么?你要给我吃什么?”

“让你离不开本王的东西。”柏崇缓缓地说,手上用力,逼迫他张开口,犹豫了一下,往他口中灌了几滴,又猛然想到太医的话,这药药性凶猛,对身体会有损伤,于是连忙停手。

灵川抚着胸口,眼睛通红。

“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

柏崇玩味地看着他:“先别牙尖嘴利,待会儿求本王的时候,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我死也不会求你。”

“是么?那我们拭目以待。”柏崇坐下喝茶,不出一刻钟,灵川身上开始难受,呼吸急促,身上发痒,全身似乎有一万只虫蚁在咬噬血肉和骨髓,好难受。

他解开衣领最顶端的扣子,喝了一口茶,可是越喝,口舌越干燥。他意识到不妙,起身跌跌撞撞地开门,可手上没力气,腿也软,门锁插得紧,他根本就打不开,跌坐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扶着门框,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柏崇只是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挨不过半个时辰,这个高洁漂亮如谪仙般的人就会变成淫娃,跪在自己脚下,求着自己糟蹋他,折辱他。

灵川哆嗦着爬到桌下,他没求柏崇,而是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茶碗,用力丢在地上砸碎,柏崇还没反应过来,他拿起一块尖利的碎瓷片划向自己的大腿。

“嗯...”他痛得闷哼一声。但疼痛暂时让他恢复了理智,身上也好受了些,没过几分钟,药物带来的难受很快又席卷了全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很想冲过去,渴望肌肤相亲,渴望翻云覆雨。

他闭着眼睛,手在地上摸索着,抓起碎瓷,又在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道伤口。

可疼痛带来的缓解时间越来越短,他最终还是抵不过药力的撩拨,含着泪向柏崇爬去。

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抓住柏崇的衣角,看着跪趴在地上饱受折磨的人,柏崇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开。

灵川委屈地抽泣,转瞬又爬过去,拉着他的衣角。

“怎么,肯求我了?”

灵川点点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那你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柏崇很恶劣,逼着他说了很多难以启齿的话,逼他做了很多羞耻的姿势。

灵川的心智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控制不了。谁也体会不了他当时的痛苦和绝望。

柏崇像戏弄动物一样,把他耍了个够,肆意地玩弄着,最后把他吞食殆尽。他的身子被弄烂了,灵魂也被抽走了。

外面天光渐亮,灵川满身伤痕,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那一丝天光,心中却再也没有了期待。

早晨,柏崇也理智了不少,人总是在晚上将心中的不安放大,去做一些不理智的事,到了第二天清晨,又后悔昨夜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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