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响动惊醒了席地而睡的张辕,他悠悠转醒,看到一片狼藉的院子,才想起了昨夜里发生的事。
突然
他意识到自己的父亲还在扮演耶稣,便急忙哭诉着让众人将他的父亲卸下来。
在团结的力量下,挂在墙上一夜的张奉终于被抬了下来。
经过简单的处理,张奉不仅能站起身来,还能强撑着走两步,在场的众人都感叹起张奉身体的变态。
“man!”
张奉强忍着疼痛,匆匆领着张辕来到了那精怪身旁。
那精怪的野猪模样已经褪去,只留下一个身体上有零星尸斑,身上挂着几件丧服,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
众人将精怪的身子翻过,一张熟悉的脸庞显露在众人眼前。
“这..这是..刘刚(刘芬瑶之父)他那个才死了的兄弟!”任母捂着嘴,惊呼道。
“啊!他不是才死不久么?”全场众人皆惊呼道。
只有张奉一脸凝重,这种事情对于他这种经常和鬼怪打交道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可是在这些平民百姓眼中,这仿佛就是难以理解的情况。
但也说了,刘刚他兄弟才死不久,按理说一般死者化为鬼怪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并不应该在这短短几天就能化成这么强劲的怪物。
不对,不对,十分应该有十二分不对!
看来昨日那个灾厄凭空出现在任惠媛身上不是机缘巧合啊!
“你们先别管他了,先领我进屋,看看惠媛吧。”张奉打断了众人的惊呼。
众人听言,也觉得所言极是,便架着张奉走进了西屋。
张奉来到任惠媛的榻边,左手握住了任惠媛的手腕,三根指头轻轻的点在她的脉搏之上。
大约三五分钟,张奉松开了手,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你家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看来这一劫她是渡过去了。”
“啊,真的吗?真是太谢谢你了,奉哥!这你拿着!”任人和(任父)从口袋中掏出好几张老式的百元大钞,要强塞进张奉手中。
“这些就免了吧,你回去再找个地方把那个供桌在支上就行,我只是行我的分内之事。”张奉挽手拒绝了任人和的好意。
“好好好,我一定摆上。”任人和也不拿捏,便顺势将那几张百元大钞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辕子,带路吧,咱们去大河那。”张奉将任人和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淡然一笑,便不再在意。
“好。”张辕接过了支撑张奉的担子,搀扶着张奉出了任家大院。
“你们回去吧,别送了,辕子一个人可以的。”张奉回头看见站在门前的几人便催促其回去。
“好好好,那奉哥我们就不远送了。”任人和也推诿了一句。
张奉不再看向几人,便示意张辕向前继续走去。
两人没走出去几步,便听见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张奉自嘲的笑了笑,这些人还是没有变化啊。
“爸,你说,这些人是怎么去想的,咱们帮了他忙,他们还这样对待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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