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大雨,伴着雷声。

院长办公室内。

爱德华兹背靠沙发。

处理完公事后,他饶有兴致的摆弄手上的几枚金维多。

杂乱的桌上除了有盖章的文件之外,还有一份白色的纸张。

不知是谁落的款。

一天下来。

也没等到艾伯特再回来,爱德华兹却不觉得着急。

只是默默等待他和特斯拉的“商业探讨”。

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

维克托没等爱德华兹的允许,走进房间。

他的手里攒着两封书信。

其中一封上印着那不勒斯国徽。

另外一封,则是维克托准备的辞职信。

“院长,我们收到了一封从那不勒斯寄来的信件,我通过人事部查询编号,确定了是威尔公爵的来信。”维克托说道。

听到这,爱德华兹坐不住了,不由得站起身,从维克托手中接过信件。

仔细阅读里面的内容:“尊敬的华纳·爱德华兹院长,预计到明日,我女儿会抵达贵学院研学一年,还请多多关照。”

信的最下方还有一段话,字迹明显不同:我们希望得到和其他学生一样的对待方式。

爱德华兹折上信封,将它放入外套内的口袋。

但令他疑惑的是,身居那不勒斯的公爵为什么会把女儿送到维克托利?

维克托利不过是建校时间长,教育条件也算不上多好。

“维克托,你应该已经看过书信了吧?”

“看过了,我一开始很不理解威尔公爵的意思,但后来想想,其实也不足为奇了。历年来,贵族一直都是神学的主导群体,维克托利学院也是以教育贵族子嗣闻名,只是近年来平民的占比数加大了。”

维克托认为,威尔是想让女儿接受高质量的神学思想,再凭借贵族门第,在崇尚神学的维多利亚取得立足安身的地位。

“我看,是那不勒斯——不太平。”爱德华兹眯着眼,压低声音道。

“维克托,我想...”爱德华兹深吸一口气,“或者,我敢肯定的说,我们都不是真正的神学信徒。”

从实际出发。

维克托和爱德华兹确实不是坚定的神学信徒,一个为了立足社会,一个为了赚足维多。

这一点,爱德华兹看得很透彻,因为维克托年轻,思想开放,为人单纯。

“是这样没错,但您要想凭此推断我支持革新,那我会与您力争到底的。”

维克托猜测爱德华兹是在试探他,毅然答道。

浪迹社会,维克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维克托担心爱德华兹猜忌自己。

于是便趁着爱德华兹不注意,收起了那封辞职信。

......

艾伯特本想出门去到院长所在的办公楼。

奈何大雨让他寸步难行。

逃离帕克·帕奇的抓捕后。

碍于身份特殊,他只能在无人的地方独自摸索。

“奇怪了,一天都没吃上几口饭,到现在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累的。”

轰!

艾伯特回过神,听见不远角落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噪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他慢步走近。

只见那是一个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的角落。

艾伯特偷偷露出一只眼查看。

前方。

是一个看不清身影的大块头,没有丝毫犹豫地翻出窗户。

顶着外面的风雨,快步跑开。

艾伯特环顾四周,确定周边无人后,静步上前查看。

这里只有一个亮着灯房间——杂物室。

艾伯特悄声进入,可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

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腹部九十度弯曲,铁柜倒在尸体旁边。

下一秒,艾伯特才认出那是跟随帕克·帕奇的萨罗尔。

艾伯特联想到死者是萨罗尔,并且自己看到了帕克·帕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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