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正是那明镜司的掌镜使轸水蚓刘值跟他的同伴。
他们二人进入这醉音坊后,直接就向音童打听鸢儿姑娘的下落。
消费?消费是不可能消费的,就他们那点收入,他们可在这消费不起。
那音童见没有打赏,本来还不准备说,但当他看到刘值的腰牌后立马怂了,指了一个方向,
刚好指到刚要走进贾无言屋里的鸢儿,鸢儿本来就有些怀疑,时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好巧不巧的,瞧见了这一目。
她心中惊慌,拔腿就跑。
贾无言则看着开门要进来又突然逃走的姑娘,他赶紧到门前检查情况。
当他看到两个明镜司的掌镜使往这边跑来的时候,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该死”
贾无言暗自骂了一声。
可恶,老子白花了这么多银子。
恶狠狠的瞪了坏他好事的两个掌镜使一眼,他往鸢儿方向追去。
鸢儿很快逃出了醉音坊,往那人员杂乱的北城区逃去。
俗话说的好,这神京城,东贵西富,南贫北贱。
这句谚语奠定了神京城的格局,
有钱的住西城,有权的住东城,穷点的呢!就住南城,贱籍就只能杂居北城。
刘值跟他的同伴紧追不舍,追到一处胡同,不见了鸢儿的踪影。
他们只能四处寻找。
鸢儿呢!则躲在一处阴暗的角落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口鼻,静静地等待二人的离开。
终于,刘值二人往他处寻找鸢儿的踪迹。
鸢儿见此,赶紧松开捂住自己口鼻的手,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候,一只黑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
鸢儿开始挣扎了起来。
“嘘!鸢儿,别挣扎,是我。越明。”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鸢儿身后传来。
鸢儿听了果然不挣扎了,她轻轻的拍拍男人的手,示意她不会挣扎了,让男人放开他。
越明轻轻的放开捂住鸢儿的手,鸢儿回头看着他说:“乐明,这究竟怎么回事,你和鲁易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鲁易呢!我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鲁易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脱不开身,”乐明说道:“那两个人好像是明镜司的掌镜使。”
鸢儿点头:“是的,其中有一个人我认识,是那号称轸水蚓的刘值,我今天正在坊里表演,看到他向音童打听我的消息,我就直接跑了,没想到他居然紧追不舍。”
乐明听了,眼神阴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嘛!”他喃喃的说着。
“对了,还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乐明问。
鸢儿想了想,说道:“有,今天晚上我听音童说,有个客人等我很久,一直没有点其他姑娘,我感到很奇怪,我平时在坊里也不是很有人气的,今天突然来了一个等了我很久的人,我感觉很奇怪。”
乐明听了点头:“嗯!那确实挺奇怪的,恐怕那人也是为了那件东西来的。对了,那东西你藏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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