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兄,你今日好像没有吐耶,你要不要再多找几个女人试试?”
祁宴想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因为找过了,不行!
这才特意赶过来问问那女人还活着没。至少那个女人没有让人觉着恶心。甚至,触碰她之后,还有一丝丝的愉悦感。
“宁不死,你若是再聒噪,信不信孤割掉你舌头?”
宁不屈,取名的寓意就是宁死不屈,象征着宁家的风骨。可祁宴,从来都是叫他宁不死。恐吓他最多的一句话,也是,你找死,你活的不耐烦了?
虽然听着冷酷无情,可他知道,祁宴不会真的杀他。于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问。
“老实说,宴兄,你今日亲她,是什么感觉?”
祁宴回味着,舔了舔嘴角,丢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宁不屈这花丛浪子凭着自己的经验引诱他。
“有没有感觉很香,很甜,很软,心里酥酥的,麻麻的?”
“没有!”
当时的确没有,只想着救人了。反倒事后,后知后觉的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绵软的香甜之气,萦绕在嘴角,久久挥之不去。
“你还真不是个男人,那样一个绝色尤物,你竟然没感觉,我看你是真的没救了!”
“找死!”
宁不屈的脑袋瓜,又多了两颗大疙瘩。
“你若是没感觉。不妨让给我,改天我去约她试试?”
“你敢!”祁宴这次动了真格,凌厉的眼眸上严覆一层冷冷的寒霜。
“他是孤碰过的女人,即便孤不要,也轮不到你肖想。”
宁不屈这一探,心中有了底。知道要朝哪个方向努力,才能治好这兄弟的毛病。
“宴兄,照这么说,你是打算将她收了?”
“一个低贱的花魁之女,凭她也配?”祁宴嘴上嫌弃着,内心却充斥着矛盾。
那个女人到底用的什么香,浅淡沁魂,竟没有让人感觉到恶心。
宁不屈顺着他的话附和。
“也是,那女子就是不识好歹。宴兄都说让她去妓院呆着了,还敢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来沁园湖赏花,真是不知廉耻。明日,就让衙门的人去魏国公府,传达您的口谕,将她发配过去。”
“谁说要让她去妓院啦?”祁宴只要一想到,那女人娇软婀娜的身躯,若待在妓院,被一群恶心的男人盯着,就要发疯。
“看好你们家大房的人,谁若再敢对她下手,不必再留!”
祁宴心烦意乱的来,又怏怏不悦的离去。
宁不屈也没有研究棋盘的心思,那位煞神要查背后之人,就一定要个水落石出,即便是宁府的人,也不容包庇。
黄昏时分,祈慕从舒陵回来了。听说清月出事后,第一时间赶来魏国公府。
接待他的是魏知璋,面上虽然客气,可语气却含着怨怒。
“小七重病,歇下了,今日无法见客!世子改日再来吧!”
魏知璋不说,祈慕也懊悔万分,明明知道那是龙潭虎穴,明明她央求过自己的,怎么就让她一人去面对了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