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钢两手一摊;“以上和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根本没有的事,本人概不负责。”

徐安安配合道;“就听没有的事,就没有的事才精彩。”

孙钢说;“好。”

孙钢讲述了看守所的一些故事。

我们小县城的看守所,每个房间是二十人左右,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叫号长的头。

我们那个号长我认识,苏大脑袋。

我一看,好嘛!

感情这帮玩意隔三差五的就消失了,原来是抓起来了。

我和大脑袋在外面结了点梁子,我说在外面到处找大脑袋都找不到呢。

我上去就要干,大脑袋连忙说;“别别别,我们都进来了,不整了、服了。”

后来我才知道,新人是要过堂的,他们号长都服了,就没人敢动我了。大脑袋让我当号长,我不干,我知道我待不了多久。

我在里面,最大的难题就是饿,窝窝头是一人一个的。

我发现,放饭后的管教并不是一直看着的,然后我的同类又吃的特别慢,他们也吃不饱。

我几口就吃没了,然后与同类要,你能不能给我点窝窝头?同类说不能,然后我就又问另一个同类,答复是一样的,不能。

我挨个问一遍,毕竟咱不能少了礼数。

又到了放饭的时候了,我把我的窝窝头几口吃完,突然暴起,这顿的抢啊!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我都已经抢了好几个了。

我眼珠子一瞪,到我手就是我的了,你们谁不服我就干你们,他们没办法就报教了,(报告管教)。

管教把我提出去,问我为什么抢,我说;“跟他们要了,他们不给,不抢咋整。”

管教们一致认为,我说的对,不给也只能抢了,没毛病。

管教用客观事实告诉了我,这样是不对的,用胶皮管子狠狠地、说服教育一顿,句句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最后,还给我加戴了七天戒具,单独给我发了一个锃亮的手铐,我带着那玩意回去了。

同类看我带镯子了,都幸灾乐祸。

我把这顿怒火都发泄给同类了,一顿片脚,我给他们都说服教育了。

我告诉同类,每个人必须给我三分之一窝窝头,看见这锃亮的镯子没?往脖子上那么一缠绕,你的小命就是我的了,咱是有武器的人了。

其实,我比划了,缠绕脖子是不可能的,那个链子有些短,撂狠话呗!

我的好日子没过几天,他们集体报教了。

这次管教没说服教育我,那时候里面没有多少人,很多空屋子,他们就给我找了个房间,单独关押了。

管教说了;“你抢自己的吧!”

我觉得管教说的好有道理。

那段时间,我一个人左右互搏,情歌对唱。管教实在是不愿意反复教育我了,就每顿给我两个窝窝头,小镯子你就一直戴着吧!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只能天天躺着,尽可能的别消耗那点可怜的窝窝头。

小月问:“这里有个问题,戴镯子怎么脱衣服睡觉?”

徐安安回答;“找管教打开一下。”

孙钢说;“就你好看呐?美得你。”

徐安安问;“那怎么办?快说。”

孙钢说;“反正,我是在不破坏手镯的情况下,把衬衣完整的脱下来的,而且还能完整的穿上,千真万确。”

徐安安没得到答案,兴趣缺缺,说;“讲讲监狱里面的事情吧!”

孙钢讲;“转到监狱也那样,我更特么的吃不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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