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显旸皱眉,瞥了她一眼,冷言道:

“好处就是你能保住你的小命。”

陆晴晚笑道:

“太子殿下何必装得如此冷酷无情,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太子是最和善不过的人。”

朱显旸鄙夷道:

“不用给孤戴高帽子,有事直说。”

陆晴晚一听,赞道:

“太子殿下果然聪明,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进武略阁。”

朱显旸挑眉:“你怎么知道武略阁?”

陆晴晚道:“自然是陆长生那个大嘴巴告诉我的。”

朱显旸犹豫了一下说:

“既然是首办,父皇也没说只招收男子,让你入阁也并非全无可能。可此事与常理不合,孤不能擅作决定。”

陆晴晚起身道:

“你不是最恨做事受人掣肘,你要是想,就一定能办到。”

朱显旸不计较她语气的无礼,只是不知为何她竟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明明两人从没有交集,可相处起来,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仿佛两人认识了很久似的。

朱显旸拒绝道:

“孤不光恨人掣肘,更不喜欢攀关系扯人情。太学的成败关乎整个国家的命脉。如今朝堂之上,有才能的人往往也需要不正当的手段才能施展抱负。这样的弊端,孤决不允许发生在太学里。”

陆晴晚看着眼前的朱显旸,这会儿他还是太稚嫩,十九岁的年纪,心中的抱负果然还是过于理想。

“要办太学不可能靠太子一个人的力量,终究还是要靠朝堂上的各方势力。太子殿下想要改革,想要颠覆整个体系,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人!”

朱显旸眯起眼睛,出言相讥:

“你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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