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在变化,我们都认为自己不会走父辈的老路,而明明则是个妈宝男,而明明都爱情也由相亲开始。
作为一个从来都是听妈妈的话的好孩子,明有些紧张地坐在一张两人的餐桌上,穿着一身青色的大一号的西服,打着领带,白色的衬衫相配,略显老气,一个圆滚滚地大脑袋显得有些突兀。我一直认为这副打扮不是卖保险的,就是参加婚礼,可是明今天却用来相亲。而明明都对面,坐着同样坐着一个打扮略显老套地女孩,女孩有些胖,一身黄色的百褶连衣裙,裙摆拖到脚面,上神穿着白色衬衫相配,也是红着脸,盯着自己盘子里地一块鸡骨头。
隔着两个座位,我略显无聊地咬着可乐地吸管,远远观察着两人的情况。明明在母亲安排下的相亲,非要我陪着,原本我不想同意,哪有三个人相亲的情况呢?但是明明说今天消费由明明买单。我有些无奈,这绝对不是今天有人请客的事,而是明明作为我的好兄弟,面对相亲这种凶险情况,还是需要一个能镇地住厂子的人来托底。
两人很无聊,根本没有说几句话,午饭后便相继离开。明来到我的对面,看着满桌子地狼藉,以及我手拿猪手,满嘴是油的样子,无奈地问道:“我和她合适吗?以你过来人的眼光。”
我被明明的话呛道,急忙喝了口可乐,并不断拍打着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你们是什么新新人类啊,见一次面就知道合不合适?爱情是相互认识,相互了解,进而才能走入婚姻的殿堂。”
明抓起桌子上啃了一半地猪蹄:“你没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随着口吐芬芳,嘴里未嚼碎地肉,喷了明明一脸。
明明一点也没慌张,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在脸上擦了擦,一口咬着手里的半个猪蹄,“你没病就好,但是我觉得我们肯定会在一起,我妈妈也觉得她很好。”
我用餐巾纸擦了擦手,“你是不是接下来说,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水手,航行到一个目的地后,在甲板上,对着同伴说道:“瞧,那个女孩,一定会成为我的妻子。”这样你得交版权费,版权费,上大学时我早注册了这种说法。”
而明明却说是实话,这个简单的开始,像是大多数的在交往中的匆匆一撇,在母亲的首肯下,明明和这个女孩静,最终步入婚姻的殿堂。
每当提起此处,我就捶胸顿足,太草率了,爱情怎么能这么草率呢?怎么也得有一个吵架,分手,他追,他跑,他再追,他再跑吧,就这么简单完成了人生大事。
我一直认为,明明总有一天会在这份感情中觉醒,他不爱她啊。但是故事,却向相反的方向发展,我再次见到两人时,两人牵着手,而且都有些发福,笑得像老两口从乡下来看孩子,一副幸福的样子。明明向我挥手示意,我有些不想上前,我不是老儿子,但是两人却开心地向我走来,看着像连体婴的两人,说实话,我是羡慕嫉妒恨的。
而明的婚姻也真做到了相敬如宾,或许听妈妈的话是对的?我不禁哼起周杰棍的双杰伦,“哼哼哈嘿。”
两人一起做饭,一起逛街,明明没有太大理想,在我吵着要打上月球的时候,明明安静地工作,在我决定要去世界看看的时候,明明依旧是在安静的工作。而静也十分支持明明的选择,两人仿佛没有青春期的躁动,一直都是安安稳稳的,一直也像是所有人看到的普通人样子。
一次明明喝多了,搂着我的肩膀说道:“你知道的吗?那一年,我出了一次车祸,我差点死了。”
对于现在还能喝酒的明明,我没有过多的关心,只是追问道:“讲讲,讲讲,我也听听有啥乐子事。”
明给了我个白眼,然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十分感谢静,在我最困难地时候,他一直都对我不离不弃。”
“展开说说,展开说说。”我端起酒,喝了一口。
原来一次在半夜2点,明在高速上,急着回家,可一个老头横穿高速,由于太晚了,视线并不好,明躲闪不急,把老头撞散了,得拿铁锹一块一块的铲起来,对此明的压力非常大。
“你把别人撞死,跟你自己死了有啥关系?”对这个消息略感不满意。
明叹了口气,“你知道嘛,当我下车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每天都做噩梦,真的,我每天都做噩梦。”明说着,语气有些哽咽。
“然后呢?你找了哪个大师看过?”
“这不是悬疑片,不是恐怖片,是爱情片,你走错片场了。”被我调侃道,明的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反唇相讥道。
“然后,静一直陪着我,我们不去上班,不出门,一直在家看电视,吃零食,不与外界联系。”
“大师呢?大师呢?你怎么好的。”我又问道。
“就这么好了,慢慢就好了。”明有些无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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