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了吗?”
“给。”
屈泽川将残缺的作品递给了戴综,而后径直拿过对方的终端。
素白纸张上铅灰的线条,编织出近乎油墨的质感,无貌而臃肿的人影,披着厚重长袍。
在长袍上,画者在短暂的时间中,用炫技的方式编制出纹理和纹饰,并汇聚到了画面的中点。
那是一轮玄色的太阳螺旋纹,只画了大致的轮廓,和数处明显失误的符文。
毕竟只是草稿。
而屈泽川在绘画的苦工,其实也只是视作工具,只求轻易的八九分。
“画得不错,归我了。”戴综弯曲纸张,左右摇晃。
他正思考要如何作为,才能在撕下纸张时,让锯齿稍小些许。
“没什么意思的东西,你一起拿走吧。”屈泽川的言语打断了戴综的行动。
那戴综自然就恭敬不如从命。
比起更具备视觉冲击力的绘画,要理解戴综又在文字游戏上,表达了什么古怪的内容,毫无疑问是一件更加复杂的事。
在繁复的线条与墨团中,放大又缩小,循着线条的脉络司徒构建起来最基本的逻辑,依旧宣告失败。
最后,屈泽川还是将目光聚焦在戴综留下的注脚。
坐在我面前的美人名为屈泽川,看起来就像是背负了深仇大恨的暗质系人物,但是本人除却喜欢社交之外,没有其他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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