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什么让她变成了怪物。

那么戴综和他,赠礼者与信使,始终是有责任的。

戴综只愿意为自己悲伤。

所以,他才不会想要去见,仿佛被命运强加之人。

但是很快,变化就要发生了。

旧有的一切都会在新的变化中,变成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副面貌。

所以戴综还是会感到怜悯。

对空有智慧与觉知,却没有资质的百夕。

屈泽川在古月秋实,和另一个不知晓名字的侍祭见证下,作为信使传达两个人的言语。

即使如此,这不也是存在风险吗?

屈泽川与生俱来地,厌烦一切或许会破坏婚姻和家庭的可能。

戴综对他太过信任,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难免,即使是他,也会产生这种妄想。

不知道从何处,产生令他感到畏惧的妄想。

若出生出情感,该如何呢?

出于同等的信任,他将这种妄想告知两人。

戴综只是告诫他。

不要为了这种事情,损害自己的德行,如果他未来的道途,是要成为圣人。

那么顾及心中的妄念,与道途的缘法就断绝了。

现实对于戴综仿佛不存在。

或者,并非以常人认知的方式存在,总是崩解成古怪的碎片。

如同昼夜时的日月,无穷无尽的变化。

百夕则很平静的,表达了她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似乎寄托在物之上人的爱。

可恶,岂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起了妄心?

所以,即使是屈泽川,也会觉得,毫无疑问地,戴综也要为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负起一部分的责任。

所以,他怎么可以为了世界摒弃自己呢?

即使是加上道途,也不值得他走向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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