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明夷神色略有异色。

并非无法理解的逻辑,只是说出来的人,感觉并不恰当。

至少他觉得,少正明华不应如此。

“真奇怪,难道不是你们,只是将自己当作了这种人类吗?”

屈膝端坐,手绘着金色符文。

“或许有时我们都更加热衷于争执本身,而非争执的结果。”

“所以藏着妖怪的细节到底是什么呢?”

未站起的少正明华,侧过头凝视自己的手掌。

当时他用手指切开林语的脸颊,又切开了自己的手掌,将血液连接在一起。

他到底没能哭泣出来。

少正明夷从空中抓取金色符文,放在手中,符文的构形在他的掌心快速消融,化作与手掌严密贴合的薄膜。

在呼吸之间运转的泡沫,快速顺着脉络在右手充盈、堆积、重构、湿润而后生长。

他撩起住在上铺那家伙上衣的下摆,将手掌放在红肿的小腹,向外渗血的肚脐上,以尽快治疗少正明华的伤势。

少正明华依旧躺在地上,木然凝视天花板上的壁画。

飞天的舞姬在云端与骸骨持着刀剑轮舞,在帷幕露出一角的天地众神,亦端坐在云端欣赏着生与死的舞蹈。

他转动脖颈,在身体的舒展当中,错位的骨骼在脆响中快速地回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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