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仿佛讨论仪轨般,只是论述寄托仪轨的器物。
就仿佛清醒的梦境,确认现实与善恶的信标。
为了保证个人的灵魂,能够在漫长的时间消逝后,依旧能够永恒存在。
就需要名为生器的器物,来保证一个人的记忆。
人与万物是相互影响和协调的,一个人过去所使用的器物,往往也寄托了一个人的记忆。
这种寄托,就像是双缝观测实验所体现的量子般。
自我干涉的光子,在被观测后崩塌。
但观测在诠释之中,也只是观测这一动作最终的结果。
古人认为人的双眼能够发出光,并在反射回来后,为人勾勒世界的模样。
但是,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光都属于太阳。
在交互影响之后,人类观测到了最后的结果,而非人的观测就是交互影响本身。
毕竟人的眼睛大抵的确是不发光的?
在观测之前,因果就已然发生崩塌。
这是一种倒置。
少正明华想到这里之后,突然就感觉到不确信。
因为这种不确定,他就又想要将之视作一种,无伤大雅的玩笑。
在诸多学科之中,物理学自视甚高,有帝国主义的做派。
那么这个物理学科的帝国大厦,就将一切更为微小的建筑,都视作了附庸,都需要物理,尤其是基础物理和理论物理的存在,才能够在化工、电子、医药上取得进步。
如若物理学无法进步,那么其他学科,就无法再取得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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