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挣扎着就想起身,奈何不会武功,如何能挣扎出可兰经真气的控制?
少女哭得撕心裂肺,旁边的人们目瞪口呆,老袁和老李也是早就不知不觉中围了过来,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袁起心想,少爷瘫痪十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看来这是憋的不轻啊,刚变成正常人就开始报复社会,这打人家小姑娘打得也忒狠了。虽说这小孩儿说话不中听吧。
老李没想那么多,只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家少爷,心里疑问,这他妈像瘫痪刚好的?家主和夫人都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体面江湖人。少爷本来也是瘫痪在床不谙世事,怎么变成正常人了这么狂野?
那少女越哭越厉害,白嫩的小手不停的在脸上左抹一下右抹一下,惊天动地的哭声让嗓子都有些变得沙哑,乌黑的秀发也是凌乱的摊在后背上。
林花谢出了气,已然停了手,不禁低头一看,看见眼前少女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也忍不住惊讶,暗想自己没控制住,下手有点重。
但看着眼前这个少女的样子,竟然又感觉挺刺激。
这要是在现代,拿鞭子把人抽到这种程度,那得加钱......
少女觉察到林花谢的鞭子停了,哭声也渐渐的小了很多,林花谢抓着少女的衣服一用力就把少女抛到了地上,少女哎呦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跪半坐的抽抽搭搭,脸上已没有了怨恨,左手还在一把一把的抹着眼泪,右手有意无意的揉着臀部。
袁起往远方看了一眼,警觉的走到少爷旁,低声道:“少爷,天争那群杂种快到了,我们快走”。
听到袁起又说杂种,少女条件反射一样抬起头斜瞪着眼睛望向袁起粗狂的脸,看样子恨不得把袁起的舌头扯出来。
袁起一看少女一脸的不服,大叫一声:“卧尼玛”?说着拿起丢在地上的鞭子,双手抻了抻马鞭,对着少女吊儿郎当的道:“怎么着,还想挨我家少爷的鞭子”?
那少女看见马鞭,愤怒的脸赶紧低下,又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老李和林花谢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噗嗤一笑。
林花谢正色对两人道,赶快走吧,不宜久留。说着,林花谢骄傲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女,转身就要走。
“喂,你很装啊”!
三人出乎意料,说话的竟是在地上还在哭的少女,此刻虽然眼睛里还在不断流眼泪,但难掩少女大胆倔强的表情。
林花谢含笑道:“第一,我不是装,揍你是因为我很愤怒。第二,我不叫喂,我叫楚雨...奥不,我叫林花谢,来自中原林府”。
说完,转身就走,全然不顾少女茫然的目光。
心想今天和老袁装得那叫一个痛快。
那少女听到林府也是一惊,早就听说林府的家主是何等的英雄人物,真气强度深不可测,没人知道是什么级别,甚至跟自己的父亲也是平分秋色,江湖上纷纷有人猜测离飞升也就差一步。
江湖上这几年也从没有人见过林府的家主出手,因为见识过的人都死了。少年时草根出身,却用雷霆手段一统江湖,修行天赋也是百里挑一,麾下五组内高手数不胜数。是江湖上唯一可以和自家媲美的势力。
只不过林府香火不济,就一个儿子,还因为一场变故瘫痪,江湖中人每每提起都难免唏嘘。
原来他就是这届青歌赛的第一人。那个姓林的不是个瘫痪吗?
此刻少女已经停止了哭声,因为一队身穿黑衣的汉子和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正朝着自己疾步而来。到了面前便半跪倒在少女平静道:“宫主,属下来迟”。说完转头看看地上七扭八拐躺着的五个人,为首的汉子皱了皱眉,暗想谁敢在红花集杀天争的人?
那个丫鬟打扮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扶起少女,看着少女雪白的斗篷已经皱皱巴巴,上面还满是泥泞,也不禁心里想,宫主这是招谁惹谁了?
见丫鬟盯着自己的斗篷和臀部看,那少女顿时脸一红,忍不住又想起刚刚那个林家公子粗暴的身影。
转头神色一变,小声嗔怪道:“看什么看,扶我上车。”说完转身就向车上急急忙忙的爬去,回到宽敞的马车里,少女小心翼翼的抬着臀,半躺在柔软的褥子上,这才感觉好受了点。
马车慢慢往北行驶,稍微走快点颠簸一下,那少女便破口大骂,整条街都能听到。外面的汉子们和车夫噤若寒蝉,心里把惹了自家这位宫主的人骂了一遍又一遍。
惹谁不好非要惹天争的宫主?这是一般人能惹的?
众人转念一想,敢光天化日杀天争的人,对方应该也不是一般人。
少女舒舒服服的半躺着,一道道指令也随之对着外面发出。
:“林府的公子,就是那个瘫巴今天当众羞辱了本公主,还有他那两个手下,尤其是那个使刀的,找到他们,除了那个姓林的,其他全杀了,不能让那个使刀的死得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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