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一愣,回想道:“二姑娘?似乎一直是旁观者的身份。但奴婢觉得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不是白费的,朱氏之所以敢拔簪刺伤王大娘子,与明二姑娘有着直接的干系。”

确实,若非明礼那两句话,朱氏根本不敢如此行事。

闻言,无为一瞬间抬起了头,猜测道:“爷,二姑娘这是想要挑拨王大娘子和朱氏的关系?”

“不,她是始作俑者。”

张止有些按耐不住好奇了,他吩咐了一句道:“走,回府。”

婢女问:“世子,咱们不等三房的了?”

张止一笑,从无为的手里接过睡着了的大黑:“他们?估摸着是出不来了吧?”

落到明礼的手中,只怕不死也得脱上三层皮。

另一边,明礼孤身一人进了房间,旖旎的味道周旋在人的身边,明礼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榻上的三个人,而是走到一旁的角落里,用帕子把剩余的香药粉末收起来。

这药粉也是她的手笔,前调调情,后调致晕,这也是为什么明芸、张阳、莫正封三人如此沉睡的原因。

将作案工具收拾好,明礼又拿出了一个类似鼻烟壶的小瓶子,她将瓶口凑近了明芸的鼻尖。

“阿嚏——”

她猛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可能是残留药物的原因,明芸的脑子还是懵的,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笑盈盈的明礼。

接着看到赤身裸体,与自己同处一榻的张阳和莫正封。

惊恐之色登时攀附而上,她捂住双耳,一声尖叫还未出口,嘴里便有一团泛着腥臭的东西塞了进来。

明芸只觉想呕,她一把扯下,这,这这这......竟然是一条亵裤!

明礼笑了笑,不留痕迹的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果断丢掉:“不好意思,随手一抓,抱歉啊。”

“明礼!”明芸怒极,她把被褥堵在胸前,一双眼睛红了个彻底,“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如若不然,我怎么......我怎么会这样对待阳哥哥......莫正封那个贼人,又怎会恰好看到,然后,然后......”

“是你娘下的,我只是帮她补足了剂量而已。毕竟你要一下玩两个,那么一点点的春药哪里能够?“

明礼轻飘飘地说着,她虽冷漠,却并不会主动出手伤人。无论是昨日的周家也好,还是今日的明芸母女也罢,但凡是惹了她的人,全要死。

明礼嘴角笑容隐去,她坐在榻边,忽然问道:“贵妓,谁想出来的?”

“什么?”明芸瞳孔微睁,她咽了口唾沫,手心里出了汗。这副神情,显然是知情的。

见状,明礼微勾唇角:“看来你知道,那我可就要开始问了哦。”

明芸下意识的往后退,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明礼掐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喉口,故而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声。

明礼眉目阴骘,眼底一片冷漠,仿若人命置于她的眼中,分文不值。

“你......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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