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傅融最近如何?”
“貌似要行动了。”
“嗯……”
我从楼下往傅融的办公的地方望去。
上一世,这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能救的,也不能见死不救。
“主公,我就知道你在绣衣楼。”陈登提着一篓鱼,炫耀似的在我面前晃晃“今晚可以吃鱼烩,应是好运,钓到了两条大鱼。”
我看陈登的脸上满足的笑容,总觉得有事在发生,但是记不起来了,是之前的记忆太久远了嘛?
明明以前可以想起来的。
“广陵的鱼还不错,但是东阳的鱼也很好吃。”陈登提着鱼篓往外边嘀咕边说。
东阳……东阳!袭击。
什么时候?现在?还是过去?
完全,记不起来。
我拍着头,陈登听见声回头一看,立马把鱼篓扔了,跑过来扶着我“主公!怎么了?头疼嘛?我去请医师!”
我拉住即将冲出去的衣袖“陈登,我现在和你去东阳。”
他疑惑的看着我“主公,为何要现在去东阳?东阳发生了什么事嘛?”
如若我现在将一闪而过的画面告诉陈登,他也不会信吧。
我心虚的看向一边“没事,想去东阳散散心。”
陈登按住了我的手,又抚上我的额头“没有发热,我去请医师来,等你病好了再去东阳。”
病好?那得什么时候“不行!”那就来不及了!
陈登将地上散落的鱼收了起来,抬头看着我“当务之急是把你的病治好,这么着急去东阳干什么?”
我蹲下跟他对视“我想知道东阳的鱼比广陵的鱼好吃在哪儿”
陈登把眼睛笑得眯起来“这么郑重的说,我还以为你要告诉我什么事呢,原来你是馋了。”他用手指抵着我的额头点了点“你呀你呀”。
我低下了头,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弥漫在心中,闷闷的。
第二日我们已经坐上了马车,我也调了绣衣楼的死士随行。
陈登盖上了帘子,“主公,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我感受到他不敢和我对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笑着“我现在病着呢,得有人护着我吧。”
陈登疲态的对上了我双眼“主公,是不是东阳出事了?”
我没有出声,也不敢出声。
我拍着陈登的手,示意他安心,嘴边却扯不出一个弧度。
车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东阳,出事了。
不是我的直觉,也不是我支离玻碎的记忆,而是密报。
“主公,若是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脆弱。”
“东阳,的确出事了。”
“主公是昨天就知道了嘛?”
“这不重要……”这种事我该怎么说。
“殿下为何要隐瞒我?”我见他微红的眼睛,瞬间别开视线。
“东阳是我的故乡,我不会抛弃我的故乡贪图一时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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