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安抚:“消消气,消消气,孩子只是着急。”

余华鑫:“汇元老师,花挽雪真的可以吗?”

汇元:“我们就在这等他好消息吧。”

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再月明星稀,花挽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来。

所有人立马围过去。

严小小:“我哥怎么样了?”

花挽雪轻飘飘的说:“给他清洗一下吧!”说完就晕了过去。

几人又手忙脚乱的扶他进屋。

又睡了三天。

花挽雪脸色才稍微好点,结果又被眼前人吓了一跳:“你是不是有病?”

白日暖趴在他身上捏他脸的手连忙收回来:“哟~没死,感觉怎么样?”

至于他那个梦境,一直都是,做梦的时候会清楚的记得之前的梦,但醒了,通通忘得一干二净。

花挽雪挥开他:“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消耗过度。

“啊~~~”严小小在外面边叫唤边跑进来拉着花挽雪的手激动的说:“白挽雪,白挽雪,我,我哥能站起来了。”

严峻在后面一脸疑惑,干净的脸庞好像能透出水来,不过不再是中毒时候的那种,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纯净。

花挽雪视线转移,没有再看严峻。

严小小拉着他的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挽雪把手拔出来:“好了就好了,能有怎么回事。”

媪姬:“他身上的毒,解了,就好了。”

严小小:“怎么可能,一直以来无人能解。”

花挽雪:“解了就解了,哪那多废话?”

严峻突然单膝跪倒在花挽雪面前:“白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严峻愿意一生给白公子当牛做马。”

严小小也跟着表明:“白公子,你救了我哥哥,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花挽雪没有叫他起来,就是怔怔看着他。

白日暖一巴掌打断他的思绪:“发什么呆?”

花挽雪:“哦,你们起来吧,我不需要。”

白日暖:“要不然你收了他吧。”一早就看出来,花挽雪对严峻非常感兴趣,眼中不经意流露出惜才的神情。

简单来说,严峻也许是个人才,花挽雪也是个人才,他拉拢花挽雪,花挽雪带着严峻,通通是他家的,嘎嘎嘎~

严峻眼中充满希望。

花挽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还小,自己什么都不会,教不了……”

汇元几人走进来:“其实没关系啊,男儿志在四方,你能收了他,也有一个盼头不是吗?”

白珩也劝:“我看他挺不错的一个孩子,可惜不能修炼,要是能学一学医术也不错。”

欧阳倩:“收就收,磨磨唧唧什么?难不成你堂堂一个幻师还带不动他?”

花挽雪手缓缓抬起,施法:“你拜我为师,我以后便是你师父,这是最新研究的血誓咒,需要起誓人的血起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想离开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替你解咒放你离去,但你要是想悄无声息的背叛我,你这辈子都在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中度过,你敢……”

严峻二话不说,割破手指放上去:“我严峻起誓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您,永远尊敬您。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法咒化作一道光没入严峻眉心。

白日暖:“你哪来那么恶毒的血咒?”

花挽雪扫视了他一圈,说道:“嗯,不过跟着我会很苦。”

严峻眼中都是光:“徒儿不怕。”

媪姬看向欧阳倩,也跪在花挽雪面前说道:“公子也给我一个血誓咒吧!”

千芊:“你也要跟着他?”

媪姬点点头。

花挽雪给了她和清涟一人一个。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异动。

花挽雪发动法术探索:“坏了。”

严小小对这个非常熟悉:“是不是有魔兽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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