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仙迷茫的睁开双眼,火辣辣的喉咙和疼痛的身体让她没有力气再去挪动身体。她轻轻的向旁边转头,惊讶的发现张生已经不在了。
“妈妈不是说,早上都是女人先起来吗?”
牙仙裹了裹身上一部分潮湿一部分凝结成一块的白色被子。
“醒了吗?”
门外的张生恰好捧着餐盘用手肘推开门,微笑着看向牙仙。
牙仙羞涩的点了点头,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张生将餐盘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担忧的问道:“感觉身体好一点了吗?”
牙仙瞥到张生脖子上的抓痕,愧疚的低下头低声说道:“好一点了……对不起。”
张生亲昵的亲吻了牙仙的额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去一下盥洗室吧。”
他心疼又忏悔般的轻抚过牙仙背上的伤痕,在征得牙仙同意后将她连人和薄白色被子一起抱起带去盥洗室。
一番洗漱后,张生将牙仙又抱出房间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黑源”则紧随在他身后将餐盘放在桌上,因为客房的床实在太脏且经过时间发育味道太浓郁不能待人。
张生牙仙穿着白色的睡衣,用上次购买的白色发箍将头发整齐向后扎好开始吃起早餐。
张生则在房间里略显苦恼的看着床,最后叹了口气只能将它们胡乱打包丢进洗衣机,只是上面的鲜血到后面还要用药剂再洗涤一次。
用过早餐后身为老师的他们还得上班,帮牙仙请了病假在敷衍过校长的关心后张生独自一人穿着不变的服饰走向医护室。
“早上好!Z先生。”
路过的学生们谨慎小心向张生打着招呼,张生一一带着微笑礼貌回应后才顺利的走进医务室。
在最初的时候,张生和牙仙的到来其实不是太过受欢迎,戴着整齐一致的牙套的他们对一直生活在学校的孩子们对他们其实像是对怪物一样新奇和害怕。
每年的一月三日是圣洛夫基金会收养拥有神秘学潜质孩子的日子,第一防线学校开学的日子也在这前后。
张生微笑着向今天打扫卫生的值日生们道谢后看着这些孩子熙熙攘攘的离开,自己马上瘫软着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们是十点钟进的房间,三点钟睡的觉,六点起的床使现在他整个人都感觉在飘在云海中双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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