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衍息的情况可能稍微有点不太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那卷电子投印文件，银蓝色的屏幕立体投印而出，叶衍息看着上面的文件资料一怔。
那居然是一份自己的身份证明，关于自己是上级民以及中枢的归属证明。
叶衍息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是不是伪造的，所以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困惑的开口：“叔父...这不会是仿造的文档吧？”
毕竟他从十岁就离开了上民区，就算他年幼时因为父母的原因拥有上民的身份户籍，也早就应该被划作失踪或者死亡人口销户了。要知道在如今这个年代虽然对次级民的管理很混乱，但对上民的记录是绝对严谨的，毕竟这个阶级就代表着特殊的权益，而通常无论是记录为失踪还是意外死亡，上民的身份证明都会在半年内连带权限都彻底被抹除。
这是为了防止次级民或者别的什么有心之人利用户籍漏洞窃取身份获得权益，所以他的身份证明根本不可能保留这么久。
更别说这份文件还有他的中枢归属证明，这就更扯淡了，他以前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孩，怎么可能会加入归属中枢？他走后就更不可能了，他在贫民窟般的次民边境游走生活了九年，在这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怎么会有归属编制？那可是人类生存所管理组织，那可是华亚生存所的大脑和心脏，一个不存在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其中的一员？这太荒唐了。
可是奥里斯却摇头。
“不，衍息，这份证明是真的。”
这下轮到叶衍息和叶郧两人面面相觑，无论谁是都觉得奥里斯的话不可思议。
“有些事情以前我没有告诉过你，又或者说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总之你们兄弟俩的身份确实比较特别。”
“你和衍洛一直都拥有中枢的归属权，甚至在我收养你们之前，或者更早，而且这份归属权很奇怪，因为你们不仅仅是中枢成员，更是某个计划的实验观察对象。”
这下真的给叶衍息听蒙了。
“实验对象？什么实验？”
叶衍息从来没有自己过去被关在实验室里做过什么实验的印象，他甚至都没怎么去过研究所的办公地点，年幼的他和弟弟一直就像其他上民的普通孩子一样，过着那种好像末日还未来临的平静生活，他的离开是因为一场意外，是因为他害怕面对一些事情，但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实验。
如果不是自己面对了那些东西，难道是叶衍洛在承受吗？
“他们把衍洛当成实验对象吗？！难道我离开以后他们把衍洛带去做人体实验过吗？那个所谓的实验计划到底是什么东西？”
叶衍息难得的紧张激动了起来，他伸手抓住了奥里斯的手臂希望从对方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与自己是所谓实验对象这件事相比，他觉得弟弟可能被他们当作过实验耗材更为可怕。
所幸他很快就看见奥里斯摇了摇头。
“不，你放心，衍洛也从来没有被带去做过什么实验，我保证。”奥里斯安抚了一下叶衍息的情绪，“你放心，这么多年他都过得很好，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存在。”
“其实我也只是在你离开之后意外发现了这份文件证明，通过一些探查后得到了一点消息，其实我也不知道所谓的实验到底是指什么，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是实验观察对象。”
“我只是知道背后确实有这么一个计划存在，可能它还并未开始，毕竟你离开了这里这么多年也并未出什么事。”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总需要解决，又或者是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奥里斯说，“我担忧你独自在外会因此遭遇更不好的事情，所以才告知你一定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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