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宛如金色的纱幔,倾洒在那古朴而宁静的院子里。
张士信三兄弟和李行素缓缓地从院子中迈步前行,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细长。
张士诚静静地坐在房间内,待他们都走进来后,让他们依次在那略显陈旧却依旧结实无比的椅子上安稳地坐下。
张士诚的目光如春日暖阳般温和地落在李行素身上,而后缓缓地开口说道:“素儿啊,你这小小年纪,竟拥有如此惊人力气,若是不练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想着,让你去苏州西山那缥缈峰,找我的师父弘智禅师,让师父好好看看这孩子是否有练武的天赋。”
接着,他又转向张士信,“士信啊,你过两日便带着素儿去缥缈峰一趟。要是可行,就让他先在那儿好好练上几年再回来。他如今毕竟还是太小了,跟着我们干活着实不太合适啊。”
张士信连忙答应了一声,言说这两日先去精心准备准备,过几天正好要去那个方向送一次盐,到时候就顺便把李行素一块儿带去。
李行素在心中暗自思忖着,觉得这个安排甚是不错。回想起在高邮李家庄时,家里是那样的穷困潦倒,根本供不起自己上学读书。
虽说张士诚一家看起来生活也并非大富大贵,可他们竟愿意出钱送自己去学武,这眼光终究与普通种地的农民大不相同。
自己如今虽有不小的力量,但终究只是个九岁的孩子,而非十五六岁身强力壮的青年。而且自己也只是修习了些内功,尚未正式拜师学习外家功法,若是真遇上高手,自己恐怕还难以招架。如今有这样一个能跟出身少林的师父学习的机会,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毕竟自己现在举目无亲,也不认识什么人,又如何能找到优秀的老师呢?难道真要自己跑去少林寺、武当山去学武?且不说自己去了,他们是否会收下自己,就说自己现在对中原的武林,那可是一无所知,少林、武当也仅仅是在小说里看过罢了。
三日之后,张士诚已然能够起身活动,他便把张士信和李行素叫了过来,郑重且满含关怀地说道:“士信,你今日就带着素儿去苏州西山缥缈峰的包山寺找我师父,务必想法子让他收留素儿。素儿不但是我故友的唯一骨血,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必须要好好照顾他。而且等他学成归来,也定能帮到我的忙,不是吗?”
张士信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他赶着那辆马车,马车上驮着几袋子盐,拉着李行素缓缓地朝太湖方向行去。
路过苏州城外一个村庄的大户人家时,他们将盐送了过去,接着便继续朝着苏州西山岛的方向缓缓前行。
清晨,那第一缕阳光如金色的利箭般穿透云层,倾洒大地,给世间带来了一丝明亮和温暖。在这片宁静祥和的景致中,有一处地方格外引人注目——苏州西山缥缈峰的包山寺。
这里山峦起伏,似蜿蜒盘旋的巨龙,云雾缭绕其间,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如梦如幻。而弘智禅师这位德高望重的高僧就隐居在此地。尽管这座山峰被人们称为苏州西山,但它实际上位于太湖中心那如梦幻般美丽的西山岛上。
想要亲临这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没有直达的车辆可以把人送到岛上,必须先到苏州,然后再前往西部一个名叫陆巷的古雅小村庄。在那里,可以找到摆渡的船只,乘船穿越波光粼粼的湖面,才能最终登上这片神秘的西山岛。
张士信和他的同伴终于抵达岸边,下船后,他们踏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向着缥缈峰的方向迈进。
一路上,青山绿水相伴左右,那葱郁的山峦似翠绿色的屏障,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宛如悦耳的乐章;鸟语花香相随,鸟儿欢快地歌唱着,花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美好的自然之中。
渐渐地,包山禅寺出现在眼前。这座古老的寺庙静静坐落在缥缈峰林屋洞西北的包山坞中,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山间。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南朝时期,起初名为福愿寺,后来唐高宗李治还曾亲自赐名"显庆禅寺",更增添了它的神圣气息。
这里四面环水,就像一个独立于湖中的小岛一样,因此人们通常称其为“包山”。而这座包山禅寺,则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山上最为显赫的寺庙。后来,唐朝时期的唐肃宗李亨又赐给它“包山寺”这个名字,从此以后,这个名称一直流传下来。
两人顺着包山禅寺的山门一步步登上台阶,那台阶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每一级都透着古老的韵味。
他们先后穿过了庄严的钟鼓楼,那钟鼓楼巍峨矗立,钟声仿佛能穿越时空;气势恢宏的大雄宝殿,殿内庄严肃穆,佛像慈悲而威严;静谧祥和的念佛堂,弥漫着宁静的气息。终于抵达了方丈楼——也就是弘智禅师居住的地方。
弘智禅师背景可不一般,他来自少林寺,曾拜慧更为师。在他四十岁的时候,四处游历,偶然间来到此地,深深被苏州西山缥缈峰的包山禅寺所吸引,于是毅然决然地选择留下,担任寺院的主持方丈。
虽然张士诚的武功相对平凡无奇,但由于弘智禅师出自少林名门,其名声早已远播四方。然而,佛教教义中有许多忌讳,导致他对与人争斗之事并无太多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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