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粉嫩肥圆的小家伙自他怀中探出,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衣襟上,闭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着。
说完又打了个长长地哈欠,一睁眼就看到了沉睡的阿雅,原本惺忪的眼睛瞬间睁得溜圆,宛若两颗光华乍放的珍珠,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少女。
凤汤汤不去看也能想象得出它那副震惊的小模样,说道:“宝啊,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吧?”
果宝下意识点点头,投向阿雅的目光却是不曾移开分毫。
“一路上又是火烧又是雷撵的,好不容易才让咱跑出来,你倒是躲起来睡得安稳啊!”凤汤汤眯着眼睛,语气逐渐森然,看着小家伙粉里透红的屁股,眼神忽然邪恶。
浓郁的好奇心让果宝完全忽略了凤汤汤急转的语气,等它反应过来时,只觉屁股上一阵凉飕飕的风袭来,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可惜一切都晚了。
啪、啪、啪!
无视凄惨的哀嚎,凤汤汤又一次为他家宝子的小屁股润了一遍色。
末了还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掌心上并不存在的热气,很是满意地说道:“不错,手感依旧。”
果宝爬到阿雅的身上,嘟着嘴委屈地指着她问道:“她是母的?”
凤汤汤随意嗯了一声。
然而果宝的下一句话却险些让凤汤汤一口气没提上来,早早去见了天公老爷。
“那你们赶快生娃娃吧。”
果宝凑上前去,试探性地抓了把阿雅的脸蛋,“不可思议”这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王说过,只有生了娃娃才能成,嗯……大业,你是她的继承者,监督你生娃娃是王交给我的使命。”
“不要!”凤汤汤果断拒绝,并且义正言辞地辩驳道:“那叫成家,什么生娃娃,羞不羞人。那老妖婆子终年缩在犄角旮旯一隅之地,她懂个屁,明显她是唬你呢。日后随咱爷们走江湖可不许在他人面前说这等羞人的话以免跌了面儿,懂了没?”
“唉!宝宝心里苦。”果宝心中喟然吁嗟,对于王上交给的任务十分懊恼,更对某人放着眼前的雌性不肯生娃而大为不解,心想一定是这个人族女子太丑,汤汤嫌弃她,以后再给他多找几个就是了。
为了灵参族五世孙的荣耀,果宝毅然决然的扛起了为凤某人选秀的大旗,暗暗发誓绝不辜负王的期望,却是浑然未将凤汤汤的话听进去。
凤汤汤才不管它在打什么猥琐的主意,心里估摸着距离天光大亮差不多还有两个时辰,诸如偷鸡摸狗,杀人放火之流的龌龊勾当,不趁此刻还要更待何时?
而不安所带来的烦躁随着时间推移也在他心中愈烈,这显然是他那多年经验所锻炼出的敏锐直觉在作祟。有人欲为刀俎,他却不想做那案板上的鱼肉,只是身体的软弱虚脱之感不得不让他将注意力先放回自己身上,他需要在短促的时间里尽可能的恢复气力。
“宝儿,把刀给我,待会咱怕是要杀人。”
“杀人?杀谁呀?她么?可是我看她就要死了,用不着你杀了。”果宝凑近身子在阿雅脸颊旁嗅了嗅,只觉其命火飘摇,生息渐逝。
“嗯?”
凤汤汤倏然撑起身子观察阿雅的脸色,然后想到了什么,拿起桌上的酒杯手指轻沾内壁舔了一口咂了咂嘴,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迷药。
寻常迷药他并非没用过,主药无非就那几种,大多皆是辅药以及用量有所区别。可眼下这迷药成分极其复杂,药效非寻常之流可比并,别说是个柔弱女子,就是那些由武入道,固本培元的凡俗高手也扛不住。这一斤酒下肚,一介凡躯阿雅根本受不得这药性,此时已经呼吸微弱,脸色见青。
不过好在她身上就坐着个号称能解百毒,生死人的人参娃娃。
“宝儿,给她一口。”凤汤汤正色说道。
“不给!”果宝抱着胳膊,偏过头去拒绝得很是干脆,“我是你的护道童子,又不是她的。再说你不是要杀她么?”
这时体内天雷余劲又开始作怪,软麻感让凤汤汤再次瘫倒,两道剑眉高高蹙起,无奈说道:“该死之人不是她,反倒是因为咱们让她招来了杀身之祸,你可是伟大的灵参族五世孙,行走的百年圣药,救她不过举手之劳却是功德一件。怎么样,救不救?”
不经人事的大头娃娃,在他无良主人连捧带忽悠下早已飘飘然,笑呵呵地说道:“好吧,看在你难得恳求伟大的灵参族五世孙的份上,就恩赐她一口我珍贵的参涎吧。”
凤汤汤听得鼻子都要气歪了,手掌不停搓在褥子上以缓解瘙痒之感,心中暗暗琢磨起针对大头娃娃的花式教育法。
不知从哪冒出两条绿藤,一上一下撬开了阿雅的嘴,果宝瞥了眼目标开始酝酿,一口百年老痰啐出,精准命中,落在少女口中眨眼即化。
闭着眼睛不去看这恶心的一幕,凤汤汤对少女不禁有些愧疚,可谁叫这口水的确是灵药呢。要知道五百年的老参液可不是路边的白菜,便是野狗舔上一口怕是也要立时开智成精,若是拿到长嬴去卖,一些想活命的老东西不抢疯眼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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