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公门菱给那位姑娘上药时,带有一半的心惊胆战,但在她大胆掀开那盖在姑娘身下仅剩的布料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将心惊胆战彻底抹去。

她几乎控制不住地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想要动手去拆了这针线。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的那一刻,那姑娘忽然睁开了眼睛,异常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抑制了她向前的“步伐”。

那是公门菱治疗到现在她唯一的反抗。

“为什么?”公门菱看着她的眼睛问,“我不会弄疼你,我只是想帮你治疗,我很有实力,请…请你相信我的医术。”

那姑娘依旧摇头,如豆子般的泪水积在她的眼眶中,半吊不吊地吊着,怎么也掉不下来。

她漆黑的眼眶里满是绝望、麻木,贝齿咬住唇瓣,很用力,已经有血丝渗了出来,公门菱跪在地上,不顾地板渗透的血,俯下身子与她平视,缓慢挪到她身前。

衣服上染了血渍,膝盖擦地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抚上姑娘的脸颊,用大拇指一点一点擦去那快要坠落的眼泪,紧接着,她缓慢朝下,打着圈,又带些强硬地抚平姑娘咬着的唇,轻轻揉着渗透血丝的伤口。

她又重复说:“我可以帮你治疗,让你不会疼,可以舒服一点。”

公门菱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知道姑娘的声带有所损伤,所以她不着急她的答案,只是脱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支起她的手,给她套了上去。

不敢用力。

她的身躯太过于娇小,就像个易碎的娃娃,随时都有可能被折坏,所以公门菱难以想象,她这副身躯是如何支撑到现在的。

她究竟遭受了多少非人苦楚呢?

面前的姑娘呆呆看她。

公门菱扯出温柔的笑,摸了摸她的脸,又给她上了药,可是她依旧在颤抖,比刚刚更甚,眼泪也流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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