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落风无奈摊手,“行了,跟我去看看吧。”

见张洛妤已不客气的在远山寺的客房里待着,张落风实在忍不住嘲讽了一句,“这么娇弱呢,没骨折都动不了了?”

张落风把屋子里其他人支走,张洛妤这才勾起笑问道:“姐姐这是何意?”

“别装了,那本佛经是你摔倒时顺手拿走的吧。”她朝张洛妤衣襟处看了一眼,“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扒你衣服?”

“姐姐敢动我?”张洛妤挑起一边眉梢,在张落风面前狂得没边。

张洛妤现在敢确信,张落风和以前的确不太一样,但若是今天她敢动自己,那就证明她和以前并没什么区别。

不过是更能忍而已。

张落风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懒得嘲笑。

挑衅?

那张洛妤算是找错人了。

她淡淡道:“为何不敢?”

“姐姐大可以试试。”

张落风缓缓走至门前,打开房门露出个脑袋,温声对小僧道:“麻烦你找套干净的衣服来,我适才不小心把茶水撒到文夫人身上了。”

张洛妤静静地看着张落风动作,又见她一无所获地回来,不由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还以为她长了多大本事,原来还是个窝囊废。

张落风面无表情的掩上房门,对张洛妤露出个死亡微笑——

都是你自找的。

她在掺了一碗茶朝张洛妤走去,慢吞吞地递给她,在张洛妤快要接手之际松开。

哗啦!

一秒不到,茶水浸透了张洛妤的胸口,张落风慢条斯理地捡起茶杯,道:“妹妹也太不小心了。”

“你身子娇弱,当心胸口受风着凉,还是换套衣服吧,我已经请人给带来了。”

咚咚咚。

“哦,这不巧了,我刚说完人就到了。”

张落风全程一张死鱼脸,转身之际翻了个白眼。

张洛妤气急败坏地捻衣衫上的茶叶。

这衣服可是文远泽得了赏给她的,用琥珀金丝制成,居然被张落风给糟蹋了!

她气得说不出话,等张落风抱着一身粗布麻衣来时才愤愤咬牙问道:“张落风,你何时变成这样了?”

“哪样?”

“我倒不知你竟这般伶俐,学会和我对着干了。”

张落风不耐烦地把衣服扔到床上,道:“我以前不说话不代表我对你没有意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你那是因为我有教养。”

她背过身,道:“赶紧换衣服。”

张洛妤道:“恐怕要叫你失望了,即使你扒了我衣服,那本佛经也不在我这儿。”

什么是无语?无语就是哪怕明知对方是傻鸟还是会忍不住心梗。

梗得张落风酝酿的一堆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表情复杂,问道:“张洛妤,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诶,我都与文远泽和离了,你诬陷我有什么好处?”

“因为姐姐你太奇怪了。”

张落风顿住,用食指指着自己,伸了伸脖子,“我?”

张洛妤吸一口气,“是啊!谁知姐姐你是不是真心要与夫君和离?”

不行,不能与傻鸟论长短。

这玩意儿,真是女主?

她回道:“和离书都签了还能有假?我今日便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喜欢文远泽,就算是嫁给今日我在佛堂偏殿遇到的那个帅哥我也不会再回心转意了。”

“我如今做的种种你就当我变了,看透了,总之,以往那个糊里糊涂的张洛风已经没了,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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